第十八章(1 / 2)

 阿雅安静的躺在木床之上,脸色苍白如雪,一直处于半昏迷的状态。手脚不停地在颤抖。

凡情把着她的脉,神情异常严肃。因为太过震惊。

“嗯?”

一旁两人疑惑的看着他,不知道他发现了什么。

“怎么了?”燕流萤开口问道。

凡情摇了摇头,示意没什么。但神情却变得更加复杂。

他这个小女孩身上发现了太多的秘密,而且是在此难以启齿的秘密,只能先行沉默。

“帮我把她扶起来。”

说完燕流萤将阿雅扶起盘坐,有些担忧的问道:“有问题么?”

“没事,不过男女有别,我要运功接触她的心脉位置,只能从背后。”

“江湖儿女,救人之际,你可不必这般。”

凡情没有再接话,专心的为阿雅运功起来。这样的事的确难不倒他,以往自己也是这般替母亲压制旧伤,所以做起来很是轻车熟路。

小半个时辰后,阿雅面色开始恢复了血色,身体也不再颤抖。倒是凡情的脸色开始苍白起来。

“你没事吧?”燕流萤看他神情有些不对,担忧的问道。

“没事……她没什么大碍了,好好休息几天就好了。”

燕流萤这才松了口气,轻轻将阿雅放在床上,替她盖上被子。同时一旁的龙渊也上来查看情况。看到阿雅没事后也不再那般担忧。

凡情趁此离开了床边,走到房内檀木桌前坐下,为自己倒了一杯茶。

“咦~”

突然,他端起一个用过的瓷碗打量起来。反复的观看后放在面前嗅了嗅,眼中闪过一丝让人难以察觉的愤怒。

“这是什么?”

龙渊闻言转过头看着他,回答道:“这是师妹的药,修元补气之用。”

“我当然知道这是什么药,我是问阿雅为什么要喝这种药?”凡情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师妹身子骨弱,常年用补药补体。有什么问题么?”龙渊不解的问道。

“哦……没什么。就是好奇而已。”说着放下了手中的碗,若有所思的沉默起来,不再言语。

为了让阿雅能够好好休息,龙渊在道过谢意之后,送走了二人。但也只是送到归戒堂外。

二人出来后,没有再像来的时候那般匆忙,反而有些悠闲的走起来,如同散步一般。

“看不出来,你挺厉害的。”燕流萤轻笑道。

“哪里,久病成医而已。”

她愣了一愣,斜过脑袋看了一下眼他面无表情的脸,心中大概明白了他所指,于是试探的问道:“是灵心姨?”

“嗯……母亲心脉一直有旧伤。”

“这样啊……难怪……”说着燕流萤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看着他,眼中多了一丝不一样的感觉,似乎眼前这个人并不是想象中那般让人讨厌。

但最终还是话在唇齿间掩了回去。

“你想问什么?”

她轻轻摇了摇头,轻笑道:“没什么。”

凡情见状沉默了片刻,又想到了什么。开口问道:“师姐,我倒是有些事想要问你。”

“你问。”

“阿雅一直以来就少于出门么?”

“嗯?你怎么知道?她一直被“乾”那个老怪物看得紧,不允许随意出行的。”

“可我第一次见她,是你们在山下。”凡情目光盯着前路,似乎是不经意的这么一问。

“那是我偷偷带她下去玩。嗯……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凡情沉默了片刻:“感觉。”

燕流萤神情有些疑惑:“什么意思?”

“感觉她如同被囚禁一般。”

她瘪了瘪嘴,有些不以为然的说道:“拜在“乾”门下,不就等同于囚禁么?”

“师姐或许没懂我的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

“我之前为阿雅把脉,感觉到了她体内的内力异常的精纯,但却与她很是格格不入。”凡情皱着眉头,非常隐晦的说着,并未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