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坐下休息了一会儿说。
"是水饱。"
"什么?"
"我们总是在饿的时候喝水,说弄个水饱也行,其实,水饱是一种动物,就像我们所说的过年,年就是一种动物,凶残的动物,这水饱也一种动物。但是,习性我不知道,它完全靠着水活着,不需要任何的东西,有水就能活着。"
我的汗就下来了,这是一种古老的动物,应该是这样,年我知道,这动物也只是一个传说,过年,就是驱年,把年赶走,那么龙也是一种传说中的动物,这水饱确是实实在在的存在的,二爷说,在深水里就有,像什么湖,海,河,都有,只是没有被人们发现,不少人死在水里,大多数就是因为这种动物而死的,并不是什么意外的死亡。
"那现在怎么办?"
"把水饱引出来。"
二爷说完,大概是疼了,闭上了眼睛。
"怎么引?"
"你把手伸进去,咬住你的瞬间,你一拖不就出来了吗?"
二爷这招太阴损了。
"你都被咬过了,不如你再来一次?"
二爷猛的就瞪开了眼睛,吓我一跳,那只仪眼并没有什么可怕的,没有变化,可是右眼睛却是奇怪的眼神。
"我来,你别瞪着我,我害怕。"
二爷又把眼睛闭上了。
其实,我害怕得要命,水饱,我根本就没有听说过,也没有见过,我能不害怕吗?
这个时候,我觉得比饿死强,我和二爷已经两天没吃到东西了,闭上眼睛就是吃的东西,越起越饿,胃酸反应,我去他八大爷的,这种难道的滋味还不如死一个痛快好。
我把手伸进去,水饱咬到我,我惨叫一声,猛的就把手扯出来,一个东西咬在我的手上,不松开,估计是不把这块肉咬下去是没完了。
二爷睁开眼下看着这个水饱。水饱竟然是蓝色的,像水母一样。二爷用手拍了水饱一下,它松开了嘴,血流了下来,好歹的,没有把我的肉咬下来。
"抓住它的后背,别让它跑了。"
二爷说完,就把手伸进那个洞里,这个时候,我看到努尔哈赤举着大刀就移动过来。
"二爷,老努要上台。"
二爷把手一下就扯出来,跳到一边,看着我说。
"他过来了,你找一件兵器,跟他对打。"
我去他八大爷的,努尔哈灶的历史我看了不少,十几岁就带兵,力量过人,聪明过人,我能打过他?扯起来了。
"我不行。"
"他不过就是一个兵俑,一个机关,不是真人。"
我捡起一件兵器,举起来,准备对战,其实,我心里一点底儿也没有,有的时候二爷所说的话,不全是真的。
努尔哈赤直接上了台,没有理我。他上了台后,那个洞口就封上了。
"你脑袋支架了?你不能让他上台。"
"你也没有说。"
努尔哈赤上了台后,摆出了一个姿势,停在那儿,我觉得到是没有什么。
"也许他只是站在那儿,没有大的问题。"
其实,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水饱被我用衣服包上了,扔在一边。
二爷看了我一眼说。
"你上去,和他拼一下,拿着那大刀。"
我知道,根本就拼不过这个努尔哈赤,他心计多,而且很勇猛。
"你不用害怕,他这是真人,没有思想,只会那么几招,虽然招招要命,可是你躲开后,就没有事了。"
"那要是躲不开呢?"
二爷瞪了我一眼,要拿着刀上去,看来还得我上去。我拎着刀,没有上去,在下面砍他的腿,那刀真冒火星子,我知道没有用。
"脖子是他的软肋,也许一下就能砍下来。"
二爷永远是在吱嘴。
我跳上台,照脖子就是一刀,刀飞了,手麻了,我马上就跳下来,努尔哈赤的大刀就在我的身上劈了下来,吓得我大叫一声。
"根本就不行。"
二爷坐在那儿想办法,突然,那些兵俑就消失了,努力哈赤也消失了,那下面竟然是一个空层。二爷一个高儿跳起来,那个洞口打开了,他把手就伸进去,在里面也不知道摸到了什么,叫着劲儿。
"我不行,你来,快点,有一个把手,往下,拉下来。"
我把手伸进去,果然摸到了把手,我往下拉,拉不动,估计是年头太久了,就在我叫劲的时候,突然,兵俑全上来了,努尔哈赤也上来了,都拿着弓箭,他们正慢慢的拉弓,二爷大叫。
"你快点。"
我想,这回是完蛋了,身子肯定是成窟窿了,上百个上千个,这都没有什么不同了,反正是一死。我手都快断了,那把手一下就下来了。
我把手缩回来。
"拉下来了?"
我点头,奇怪,没有什么变化。
一只箭射过来,扎到石壁上,竟然没了箭头,我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二爷,祈祷吧!祈祷少中几箭。"
二爷没理我,坐在角落里,点上了烟,他抽着烟。
又是一箭射过来,二爷竟然一动不动,我吓得躲。
"你别折腾了,迟早的事,晚一点早一点罢了。"
"你就不会想想办法?你是守墓人,你应该知道怎么破机关的。"
"我只是守墓人,我告诉过你,对水陵我并不了解。"
我勒个去,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这种死法是够惨的了,这也算是一种意外吗?还是必然呢?我不知道。
我掏出烟来,最后一根,人们都把最后一根烟叫断头烟,不吉利。
我还是点上了,死活的,享受这最后一次了。
胃抽着抽着的疼,也快三天没吃东西了。
冷箭不时的就来一下,我尽理保持着二爷一样的镇定。其实,我做不到,心里上做不到,每一箭过来,我都一惊,心里上的承受能力到底会到什么时候,我不知道,也许随时我就会狂叫起来,发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