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4 透明的拉片(1 / 2)

诡事谜踪 云月小常 0 字 2021-12-26

 二爷坐下休息了一会儿说。

"是水饱。"

"什么?"

"我们总是在饿的时候喝水,说弄个水饱也行,其实,水饱是一种动物,就像我们所说的过年,年就是一种动物,凶残的动物,这水饱也一种动物。但是,习性我不知道,它完全靠着水活着,不需要任何的东西,有水就能活着。"

我的汗就下来了,这是一种古老的动物,应该是这样,年我知道,这动物也只是一个传说,过年,就是驱年,把年赶走,那么龙也是一种传说中的动物,这水饱确是实实在在的存在的,二爷说,在深水里就有,像什么湖,海,河,都有,只是没有被人们发现,不少人死在水里,大多数就是因为这种动物而死的,并不是什么意外的死亡。

"那现在怎么办?"

"把水饱引出来。"

二爷说完,大概是疼了,闭上了眼睛。

"怎么引?"

"你把手伸进去,咬住你的瞬间,你一拖不就出来了吗?"

二爷这招太阴损了。

"你都被咬过了,不如你再来一次?"

二爷猛的就瞪开了眼睛,吓我一跳,那只仪眼并没有什么可怕的,没有变化,可是右眼睛却是奇怪的眼神。

"我来,你别瞪着我,我害怕。"

二爷又把眼睛闭上了。

其实,我害怕得要命,水饱,我根本就没有听说过,也没有见过,我能不害怕吗?

这个时候,我觉得比饿死强,我和二爷已经两天没吃到东西了,闭上眼睛就是吃的东西,越起越饿,胃酸反应,我去他八大爷的,这种难道的滋味还不如死一个痛快好。

我把手伸进去,水饱咬到我,我惨叫一声,猛的就把手扯出来,一个东西咬在我的手上,不松开,估计是不把这块肉咬下去是没完了。

二爷睁开眼下看着这个水饱。水饱竟然是蓝色的,像水母一样。二爷用手拍了水饱一下,它松开了嘴,血流了下来,好歹的,没有把我的肉咬下来。

"抓住它的后背,别让它跑了。"

二爷说完,就把手伸进那个洞里,这个时候,我看到努尔哈赤举着大刀就移动过来。

"二爷,老努要上台。"

二爷把手一下就扯出来,跳到一边,看着我说。

"他过来了,你找一件兵器,跟他对打。"

我去他八大爷的,努尔哈灶的历史我看了不少,十几岁就带兵,力量过人,聪明过人,我能打过他?扯起来了。

"我不行。"

"他不过就是一个兵俑,一个机关,不是真人。"

我捡起一件兵器,举起来,准备对战,其实,我心里一点底儿也没有,有的时候二爷所说的话,不全是真的。

努尔哈赤直接上了台,没有理我。他上了台后,那个洞口就封上了。

"你脑袋支架了?你不能让他上台。"

"你也没有说。"

努尔哈赤上了台后,摆出了一个姿势,停在那儿,我觉得到是没有什么。

"也许他只是站在那儿,没有大的问题。"

其实,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水饱被我用衣服包上了,扔在一边。

二爷看了我一眼说。

"你上去,和他拼一下,拿着那大刀。"

我知道,根本就拼不过这个努尔哈赤,他心计多,而且很勇猛。

"你不用害怕,他这是真人,没有思想,只会那么几招,虽然招招要命,可是你躲开后,就没有事了。"

"那要是躲不开呢?"

二爷瞪了我一眼,要拿着刀上去,看来还得我上去。我拎着刀,没有上去,在下面砍他的腿,那刀真冒火星子,我知道没有用。

"脖子是他的软肋,也许一下就能砍下来。"

二爷永远是在吱嘴。

我跳上台,照脖子就是一刀,刀飞了,手麻了,我马上就跳下来,努尔哈赤的大刀就在我的身上劈了下来,吓得我大叫一声。

"根本就不行。"

二爷坐在那儿想办法,突然,那些兵俑就消失了,努力哈赤也消失了,那下面竟然是一个空层。二爷一个高儿跳起来,那个洞口打开了,他把手就伸进去,在里面也不知道摸到了什么,叫着劲儿。

"我不行,你来,快点,有一个把手,往下,拉下来。"

我把手伸进去,果然摸到了把手,我往下拉,拉不动,估计是年头太久了,就在我叫劲的时候,突然,兵俑全上来了,努尔哈赤也上来了,都拿着弓箭,他们正慢慢的拉弓,二爷大叫。

"你快点。"

我想,这回是完蛋了,身子肯定是成窟窿了,上百个上千个,这都没有什么不同了,反正是一死。我手都快断了,那把手一下就下来了。

我把手缩回来。

"拉下来了?"

我点头,奇怪,没有什么变化。

一只箭射过来,扎到石壁上,竟然没了箭头,我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二爷,祈祷吧!祈祷少中几箭。"

二爷没理我,坐在角落里,点上了烟,他抽着烟。

又是一箭射过来,二爷竟然一动不动,我吓得躲。

"你别折腾了,迟早的事,晚一点早一点罢了。"

"你就不会想想办法?你是守墓人,你应该知道怎么破机关的。"

"我只是守墓人,我告诉过你,对水陵我并不了解。"

我勒个去,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这种死法是够惨的了,这也算是一种意外吗?还是必然呢?我不知道。

我掏出烟来,最后一根,人们都把最后一根烟叫断头烟,不吉利。

我还是点上了,死活的,享受这最后一次了。

胃抽着抽着的疼,也快三天没吃东西了。

冷箭不时的就来一下,我尽理保持着二爷一样的镇定。其实,我做不到,心里上做不到,每一箭过来,我都一惊,心里上的承受能力到底会到什么时候,我不知道,也许随时我就会狂叫起来,发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