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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我正在家听音乐打游戏,玩累了就退出来看会贴吧。

突然弹出的社会新闻,我本想关闭的,但在本地新闻一览,我看到一个惊人的消息,那个采访我的女主持,白阿姨从荧屏消失了,她的节目被无限期停摆了。

我大吃一惊,难道是他们下手了?不对,他们不可能有那么大的能力,把一个人x代表给绊倒,更何况她在本市还是有一定根基和影响力的人物,不会因为几个涉黑的人,就如此下场吧?难道说,他们不是一般的涉黑,而是更深一层的团伙?

我急忙给制片人打电话,但电话已关机,再给他为信发消息,发现他已经把我拉黑了!

放下手机,我陷入了沉思,而这一次,我一点头绪也没有,也没有其他办法,更没有一丁点线索了。

看了会电脑,我口渴难耐,打开冰箱,只见里面的饮料都被我喝光了。

我拿出钥匙和零钱,就打开门去买饮料了。

到了楼下,看看四周无人,于是快速的前往便利店。

挑选几罐饮料后,我就来到收银台排队,这时在一边的几个人,对我指指点点的。

我尽量不去看他们,但那些人一个劲的用手机对我拍照,甚至还把我照片发到为博,引起话题。

我走了过去,对她们说:拍完了没有?你不知道这样侵犯?

那群人熙熙攘攘的叫嚷起来,还说我做了不要脸事情,就不要怕被拍。

在我和她们争执的时候,越来越多的人来围观我了,我一看形势不对,就推开了人群,拔腿就跑。

回到家后,我愣是没敢出门,于是只能靠外卖软件,给我送来了饮料。

一连几天都在家待着,工作没着落,曝光媒体的事情也没回音了,这让我越来越焦急,越来越暴躁起来。

那天,我正在家里和父母一起看电视,突然门被敲响了。

我开门后,几个五大三粗穿着黑衣的人闯了进来,他们脖颈上套着和狗链子一样粗的金链子,带着墨镜,手上还有纹身,大多剃着板寸头,说着一口浓重口音的普通话。

我说:你们想干什么?伸城是制的地方,不是你们老家。

为首的一个光头对我们说:制是吧?我们就来讲讲吧,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说着,光头拿出一张文书给我们看,我看到抵押几个字后隐约有种不祥感觉,又仔细看看老爸,好像在瑟瑟发抖。

我急忙问老爸怎么回事,他长叹一口气,告诉了我们,他前一阵子学别人投资股指期货,一度赚了一大笔钱,前阵子我要买洗澡南路的高层房,老爸听后热血沸腾,就找了配资公司借钱玩股指期货,代价就是抵押我们家的唯一住房。

我问老爸到:都输光了?没留一点?

他说:你不看新闻吗?股票喋喋不休,我又是带高杠杆的,早就输光了。

我说:你笨啊,不会买进标的股,然后做空股指期货啊,起码买了份保险,不会全输光。

他说:你这么一说,我觉得很有道理,我怎么没想到呢?

这时光头发话了:你们要讨论股票还是以后慢慢讨论,这套房子我们要收了。

我急忙让老妈打电话报警,然后对他们说:即使我们家欠你们钱,但对于家庭唯一住房,即使是法院也无权拍卖,更何况你们。

他们听后大笑起来,光头对我们说:谁告诉你们,这是你们唯一住房?

我大为不解,老爸小声对我们说:前段时间,我和小学同学群去聪明旅游,看中了一套房子,然后就买下来了,是个小户型房子,用不了多少钱。。。

我用手捂住脸说:天啊,这就完蛋了。

我越想越不对劲,老爸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和小学同学去聪明岛,还买了房子,难道他同学也是这群人一伙的?那这些人的手也伸的太长了吧,莫非grace的那句会让我后悔的,并非虚言,这一切都是她安排的?!

这时几个人吵闹起来,要我们快速搬家,而老爸和老妈扯着嗓子和他们吵,连很多邻居都来看热闹,但没人帮我们说话。

僵持一段时间后,警方终于出现了。

虽然警方来了,但了解过事实后,他们也建议我们早点搬离,把房子交给对方,不然去法院起诉,也是我们败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