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头,里面我又不是没呆过,那里的苦我不是不知道。”对着她的瑶鼻挂了一下,引得她一阵皱鼻,煞似动人。“走吧,带你去洗澡,瞧着一身脏的。”
雪白的纱裙经过一个月的穿戴和反省阁里的沧桑早已污秽不堪,哪里还有一丝洁白的样子。杂乱的秀发急需一次梳洗方能再次变得动人、柔顺。
月奴跟在凌逸身后,那芊芊玉指勾着凌逸,任由他拽着,迈着轻盈的步伐缓缓前进。
不久来到月奴的房间,所有的装饰几乎与凌逸一模一样,只不过多了一个摆设的梳妆台,月奴也几乎不用。因为以月奴的样子根本不用梳妆,仅那副天然的样子,已不知该用怎样的语言形容。
此时,月奴已不着寸缕,盘坐在那那硕大洗澡用的玉桶之中,仰着头,闭着双眸。
凌逸舀起一瓢水,从她杂乱的秀发缓缓流下,浸透的发丝、经过那精致的白皙的脸颊,洁白如雪,脸上几乎没有一丝血色,冰洁宛若雪花。
慢慢的流经她的锁骨,溢出继续又缓缓落入桶中,几乎没有一丝的波纹。
水面一层殷色如血的玫瑰花瓣,飘荡着。
只是短暂的弥留,又是一舀乳白色的洗澡水缓缓流下,洗净她身上的污秽,似乎又恢复了原本的白皙如雪。
这样的洗澡月奴很久之前就享受过,说实话,她不知道何时喜欢上公子,面对他从愤恨——矛盾——喜欢,之间你缓缓的感情变化,她从未发觉。只是不知道已经习惯了公子每日如此的为自己这样洗澡,让她迷恋和享受。
她轻抬起那似玉藕般的臂膀,停留在手心的玫瑰在空中又缓缓飘落。荡起一丝涟漪,能见又或不能见。
突然,娇躯一颤,那久违的感觉再次袭来,不知不觉,凌逸的手掌已来到月奴的脊背,轻柔的抚摸、擦拭,没有放掉任何的地方,锁骨、脖颈、后背皆已沦陷哦,等等公子的手,在我的胸前。
“哦嗯。”那一声似有似无的呻吟让身体的温度变得火热,慢慢的开始颤抖。
她紧紧的闭上双眸不敢睁开,生怕睁开看到公子,此时,她似乎已经看到公子的笑容,若是亲眼所见,恐怕自己会更加羞愧。
似乎,身体变得愈发燥热,愈发的开始想到与公子做一些风花雪月之事:“月奴,你怎么能如此下贱呢?”
她沦丧了!在这久违的触感之中渐渐沦丧!
眼神迷离,只是无法所见,呼吸粗重,睫毛颤抖,似乎马上就要睁开,闭不上
:“不要凌郎,不要!”纵然千言万语,嘴边也只有一句柔弱西语,从经的女汉子在这一刻也只是愿意把身体交于自己心爱之人的闺中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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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的读者希望你能帮忙对评下分,几分随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