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点,按理说这个时间是学校下晚自习中最热闹的时间段,吃饭的,跑步的,情侣约会的,回寝室的等等,更何况大学,不就是什么自由什么来,什么开心什么嗨吗?然而那天晚上,对而我而言,昨晚上刚从医院出来,今天就被人堵得滋味,确实让我仰天长叹,在心里不得
关键是,领头是我昨天在操场威胁的那个小子,后面跟着6个人!
在大学,我本不想惹事的,万一出点什么事情,被警察抓走不说,可能,我的命都会丧在辽宁,而且,现在的打架,都是在拿钱砸,但是这个社会经验告诉我,事来了,不要慌张,事来了,不要怕。时刻的让自己头脑保持清醒。
“小子,听说你很牛x?”
虽然这个家伙我没有放在眼里,但是这种情况下,心里很慌还是有的。虽然此时的辽宁省天气很冷,但是我的胸口和背后不停冒出沾湿汗水让我有点心慌意乱,我都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这么的紧张,简直是回到了高中躲在被子里看的时候,而且,还是有码的。
我从口袋里拿出了香烟和火机,“啪”香烟点上之后,把香烟放在嘴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重重的朝对面的人吐了一口气,然后用着普通话(因为我用河南话,他们听不懂啊),说道:“如果你想报仇,可以,我就在这里站着,如果你不能让我打死,你放心,今晚我受到的痛苦以及伤痕,我会加倍三倍还给站着的各位。”说完之后,我用手指把香烟掐灭,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干咳了几声,似乎用一种野兽的眼光看着这六个人,当我说完这句话之后,我感觉我身上的血液在沸腾。
“小子,你给我扯犊子呢?你信不信,我一会让你完犊子?”说话的这位,我抬起头看了看,心想,这是一个多么无知的人,虽然辽宁的晚上很冷,也有点伸手不见五指的感觉,但是我还能从微光中看出,这个人染的一头红发,而且看起来有那么一种咄咄逼人的感觉!
我耸耸肩,很无奈,“我这个人从来和不是我朋友的人打哈哈,反正现在就我自己一个人,也算我倒霉,不过你们呢,可以试试,大不了,我们几个都不上了,如何?如果你们现在想动手,可以,不过,至于后果,我翊轩从来不会放过让我讨厌的人,也别逼我恨你。”说完之后,我看了看手机,已经九点十五。“如果没有什么事情,我就回寝室了。”说完,我就直接走开了,没有理会这些人,所谓带来的帮手,就只会那样的纸上谈兵,我回到寝室门口的时候这样想,而且我估计那小子肯定也把我全家骂了一遍。
虽然我今天有一种死里逃生的感觉,但是我今天很不爽。
而且是,非常的不爽。
我回到寝室之后,捡起了地上不知道干了多少天的拖鞋,然后准备给自己穿上,可能是我今天真的好累,更何况我总是累。回到寝室之后唯一的一件事情就是往床上一躺,啥也不想,可是当我翻身的时候,身份证却从兜里,顺着墙与床的缝隙掉了下去。
我好像受了什么魔,我伸出一个手掌,迅速的给了自己一个耳光,就像是一个鞭炮在我的耳边炸开了一样,我在那一刻似乎已经耳鸣了。突然感觉真是太爽了,好极了!我伸出俩个巴掌,对着自己的脸左右开弓的扇了起来,每扇一下就铿锵有力的骂自己一身:“sb!”
sb!sb!sbsbsbsbsbsbsbsbsbsbsb!
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扇了自己多久,但是我感觉到我的两眼直冒金星,而且那种耳鸣声似乎亮的就像是开小火车一样我才停下了手。我也懒得现在去拿身份证。
我站在床前,我回到寝室的时候,室友们已经去洗漱了。而我这个人很懒,不是一般的,如果我室友看到我这样的状态,估计会认为我有神经病,我尝试的笑了一下,嘴角火辣辣的疼,但是我超喜欢这种感觉,就好像是喝了一锅的麻辣火锅底料的汤汁一样,爽到了极点,这生活真好笑,好笑的笑死我得了。我一边这么勇敢的想着,一边踉踉跄跄的走向自己的行李箱,从里面拿出了一罐啤酒,想安慰一下因为骂自己而骂的嗓子干疼的喉咙。
我小心翼翼的把易拉罐打开,虽然说我酒量不好,但是身处辽宁这个连女孩都能喝上半斤的地带,我真的想好好锻炼一下自己的酒量。一口气我就干了半罐,怎奈,我的脑袋就直接的不受我控制,晕晕乎乎的把酒放在了窗沿上,我就倒在了床上,这个时候寝室门开了,我瞥了一下余光,大恩仔头盘着毛巾,上半身裸着身体,手里拿着盆,走了进来,看到了我,说道:“你的脸让谁给揍了?怎么脸成了橡皮泥了?还喝了酒?”
我指着他的怪模样,说不出话,只是我忍不住哈哈大笑,不过我这一笑,脸上就像是撒了一把辣椒酱一样,泪水都给“辣”了出来。
“有病吧,谁把你的脑子打坏了?”大恩仔还在问。
我看他的脑子才是坏了,他也不想想,除了老子自己之外,谁敢动我呢?我懒得和他废话,而大恩仔走到窗户前端起了那罐酒仔细的看着,我趁机把酒夺了过来,一干而尽,然后哑着嗓子说:“恩哥,我没事。”
“你还是早点睡吧,你的酒量真差,一罐酒就这样了。”他劝我说,“酒量不行,就少喝点。”说完扭头就开始整理自己的床铺。
“呵呵,少来教训我。”我心里这样想。然后我用空酒瓶去砸他,可是我的双眼已经迷迷糊糊了,直接砸中了寝室门,门立刻就“咣当”一声。我盘腿坐在床上,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了我的烟盒,掏出了一根烟然后点上,没抽几口,觉得没有味道,又面朝墙,将那支烟狠狠的在墙上按出了一个黑点。
因为喝酒的缘故,再加上我脑子很乱,而且我今天的心情很不好,我的两个眼皮就开始打架。这个时候,我手机响了,是我高中同学李聪打的电话,众所周知,人人身边都会有一个二逼青年,他们基本上整天什么正事都不会去做,就负责穷得瑟和刷下限,用他的那一种挑战你容忍的极限,去丰富你的人生阅历开阔你的眼界,这高中的二逼朋友,就叫李聪。
事情要追到两个月前开始,那个时候我还没有到辽宁,而某个无聊而又充满堕落的夜晚,我和李聪一边扣着脚丫子一边抽烟赌博,靠着一副陈旧到边角都是严重磨损的扑克牌,从深夜10点多一直奋战到凌晨3点,最终以他输我800块而告终,他在骂了一句之后将扑克牌甩手一扔,因为我知道,每当这孙子这副派头,我就知道他这是要赖账,当然如果哪天他输钱不赖账那就不是李聪了。
“轩哥,你看,咱感情那么好了”
“少来这套,老子陪你到这个时间不是和你消磨手指头的!“
“哎哟,哈哈,至于吗?这点小钱,你会在乎?hocare?!”
“少跟老子拽你的英文,你现在有两条路,要么拿钱我走人,那么我去厨房拿菜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