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道法自然医亦同(1 / 2)

上毉上兵 显神 0 字 2021-12-24

 第九十五章道法自然医亦同

周恩即不假思索地说:“这其实就是一种‘热胀冷缩’的现象。在《建筑学》中,不同楼宇间的设计,一定要留出一条‘伸缩缝’,就是基于这种原理。”又恍然道,“哦~,您是说,中医的那些上火、痰湿,其道理便与此同?”李时深点点头说,“当然!物尚如此,人又岂能例外。此谓‘无外毒,因内不谐而致病也。’“无外毒,因内不谐而致病也。”其意思是,身体内部虽未受到外来的病菌侵袭,但因体内出现痰湿、壅塞、阻胀,致使骨肉、筋腱的机能无法正常运行,从而导致的某种炎症或是疾病。

——作者注如因风寒致咽喉肿胀,又不得不呼吸吞咽,故有痛疼。只是中医讲‘变易’讲‘全面’,故而会复杂些。至于西学中的细菌、病毒,我医养堂只视它们为‘毒’。而毒非尽为害;毒之所以能害,盖因身体有邪,邪与毒相合即为‘贼害’。然而,无邪则无害,则难为贼害。如一室婴儿,同受毒(病茵)侵,何以有的无事、有的病、有的亡?盖因有邪也。所以,中医先讲养,后讲医。再就是,中医的经络穴位。”李时深看了周恩一眼说,“你方才问,何以不见?哪我倒要问问您,西人以前,可曾看到细菌、病毒吗?”

周恩即摇着头说:“不能。那时还没有‘显微镜’,因而看不见。”李时深又举起手中的茶碗问,“这一口喝下去,您肯定这咽下去的就只是茶水吗?”

然而,不等周恩开口,一旁的刘保长却抢先开口说:“刚才,俺把茶叶子也喝下去了。”李时深便笑问他说:“哪除了茶叶子,还有其它吗?”刘保长看着手中的茶碗,想了想,呵呵笑道,“俺总不至于~,把这茶碗也给喝下去吧?”

周恩则一旁说道:“应该…还有我们看不见的细菌和病毒。”李时深则补充说,“还有,这就是肉眼看不见的‘气’或是‘元’。应该说,天地间有‘天道’‘水道’‘路道’,以及尚无法看到的其它道;相应地人体也有血道、气道、元息之道等。而血走血道,气走气道,元息走元息道。这元息之道便是这经络。各道之间,又互有交换转化之道。而我医养堂认为,这个交换转化之道便是‘三焦’。《道德经》中有‘无为而治’之说。其中妙理,更是在医养中经常见之。比如,有些病你不必太过在意它,反而好医养,有的还自愈了。可要是你总去想它,不仅越加坏了,而且还变得难治了。”

李时渊闻说了,便插话说:“是啊,当年吴霸山一再愁其夫人不孕不育,我替其夫人看过后,就劝他夫妇俩莫要过于‘殚思’,并告诉他俩就是‘无为而治’的意思,结果他却听成了‘吾为尔治’!哈哈哈。”

大家也都笑了起来,李时深听了,这才弄明白当年吴霸山何以知道这“殚思、体异”之说,因而笑着“喔~”一声。

然而,李时渊却忽而敛去笑容,侧脸看着李时深问道:“哥,虽说是无为而治,可是这其中的道道,我确实还是不大清楚呢?”

“对你来说,这有啥不好清楚的。”李时深瞥了弟弟一眼说,“既然晓得这君臣佐使,那你就应该知道这个‘使’还有外使与内使之分。外使即是来自于外部的干预,而内使则是出自于身体内部的自我调养、调剂与谐和。只是,这能够驱策这内使的命令通常是一个有意识的,一个无意识的。而这个无意识的内使就是源自于体内的自养、自医、自调、自理、自御、自修复等生而具之的‘命令自行体’。故而有些病,你如果不去过于有意识的干预它,它就能自我运行使命;否则,便会造成外使与内使的冲撞、排挤、阻滞、拥堵,以至于生出巨大的混乱。所以说,有些病就得无为而治或者说有为和无为相济而治。”听到这儿,大家无不“喔”了一声,点头称是。

李时深则是看着周恩说道:“方才所说的那些个三焦、经络通常多由内使驱策,而针灸、火灸、香熏、敷帖、按穴推拿便外使驱策了。虽说,目前这三焦、经络尚看不见,但我相信,终有一天也如看见细菌、病毒一样,会被看见的。而且,我还相信,将来这藏于身上的‘湿’‘风’‘火’等是可以用仪器测出来的!”

李时深放下茶杯,又进一步设想着说:“将来呀,没准~,这医养的天大秘密现代信息的主要传播方式,便是肉眼看不见的电磁波、超声波等,未来还有量子传输、量子纠缠等现象。

——作者注就藏在这看见与看不见之中呢!”他又扫视着大家说,“西人的手术,确实很能救急。但我听老辈说过,《黄帝外经》专有此方术的记载;而《内经》中也有一篇专论‘再生与复原’之术的,只可惜早已遗失。据说,《外经》的灭失,盖因其血腥、有违自然,故遭遗弃。不过,我仍旧依然相信,以后会有类似之著出现的。总之,‘道法自然’,医亦不例外!”

周恩见李时深说得颇有些根据,可还是将信将疑,便笑道:“望公所说,听来鼓舞;可是…”他想了想说,“中医的针灸或是一些方药,有人说,其作用不过是一种心理暗示的结果,也就是所谓‘安慰剂’。对此,您将如何解释的呢?”

李时深耐心地听他说罢,即大声道:“这不难解释!”他先不满地说了声,“安慰!啥是安慰呀?”然后,环视着大家说,“这大人或许知道啥是安慰,可小孩子呢?那些尚不更事的小孩子,望着针怕,嫌那药苦,不及服药、扎针便哇哇大哭;他们恼还来不及呢,何来安慰呀?还有动物,它们可不懂啥是暗示不暗示呢!”

周恩听到这也不得不信服地哈哈大笑道:“望公算是说到点子上啦。怨不得老子在《道德经》中常用婴儿作比。望公如此说来,可谓是有异曲同工之妙啊!”李时深忙谦逊地摆着手说,“周先生过誉啦!无论如何咱可不敢与‘太上老君’相提并论哪。”

见话题转到了“太上老君”身上,李时渊自是想到了与炼丹术有关的“三味真火”,进而想到了此行的目的。

于是,李时渊看了一眼周恩,语有所指地说:“哥,哪‘太清道德天尊’善用真火。据传,世上有一张‘三味真火图’,不知哥哥有否听说过?”侄儿李辞归因见是叔叔问起,觉得这事可以说了,便忙不迭失地一旁应道,“听说过!是…”

李时深却抢先说道:“哦!是前两天,三花堡的彭堡主来我这时说起的。”他瞥了儿子一眼,又望着大家淡淡地说,“对此~,我还劝他们,别理这种事呢。”

说着,他起身冲大伙说:“诸位都累了,午休一会吧。”又吩咐李福说,“管家,你替我带两位朋友歇息去吧。”又对李时渊说,“你也去吧。上坟时,我叫辞归陪着你。”看得出,他极不愿谈及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