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为妙,特别是你这样的大美女,不要又弄得投河上吊的,幸运之星不会永恒地照耀在你的头上,虽然你的脑袋要比一般的好看一些。但河水只知容纳不知选择。”听到他这么一说,她咯咯咯笑出声来。
“再说素不相识就不可以讲话啊?”她又补充,将他的胳膊挽得更紧了。
“素不相识,就是什么话都可以说,什么话都可以不说。可以滔滔不绝,可以一言不发。总之,不能轻信于人,比如我仍然可以是你的坏人哟。”她一听本能地放开了他的手,姬立即感到轻松自在。只有赵雅芝跟他手拉手手挽手他才感到过轻松自在。
他也隐约地感到这一点,那晚的孤独感促发他感到自己没有家庭,没有他在的情感港湾,隐约意识他对赵雅芝的情感完全封闭了他的通往其他女性的情感通道,以至于造成看待她们如同看待男人没有两样,欣赏美女如同欣赏画画一般。动心绝不可能,而偏偏自己认为动心是情感前提,婚姻基础。他甚至意识到了危险,这样下去,有可能自己要打一辈子光棍,心里很憋屈,出行旅游的根本原因。
但他也深知,情感这东西,并非自己一厢情愿而能改变的,自己的情感仿佛又不是自己主宰的,它自有主意,所以出来散心,跑啊找啊,说不定它自己能有所改观。
“大哥,你对女人没有兴趣,不像我的顶头上司科长,对我那是垂涎三尺,一对小老鼠眼总是不失时机地在我胸前扫描打印,使我恶心。但可笑的是我的父母竟然羡慕他的职务,说是嫁给他就等于找到了靠山。”她不再推拽,他也不再快步前进,也想跟她谈谈,见她如是说,就接她话了,“但你爱上了一个无权无势的人!今天中午他到你家认亲,被你父母骂出门,你来找他,误入梦桥之境。”他以肯定的口气说道。
“吔!你是怎么知道的?!”她太惊诧了!“推理。”他只说了两个字。
“原来你是一个高人,那你具体说说?”她恭维。
“再说,就带有算命的猜测了,你没有去过他家,因为你父母还没有同意,你凭他曾经对自己家的描述,乘车下乡寻找,沿岔路那条没找着,便徒步折回沿有桥的这条岔路找,更没有找到,于是滞留在梦桥上了。”他随便说说。
“对!我父亲举起擀面杖将他打了出去,并将他带来的礼物砸在他的身上,他都没有逆反,而是频频说自己冒昧失礼,但我父亲最后一句‘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激怒了他,怒目圆睁,狠声声明自己不是癞蛤蟆,更没有想吃天鹅肉。说完一扭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