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桌上的信件都收拾了一下,陈华朗声道:“请他进来。”
荣静师出现在陈华面前的时候脸色很不好看,一看就知道他现在憋了一肚子火,陈华当然也听说了昨天晚上荣清河输了个底儿掉的消息,尽管这点银子对于荣静师而言根本不算什么,但这也是一笔不小的银子。最重要的是因为一场豪赌,荣静师面上无光。所以,他现在很不开心也在情理之中。
“荣掌柜,你该不会是自己心里不舒服,想要把火气都发到本官身上来吧!”让人上了茶之后,荣静师也不开口,陈华忍不住揶揄道。
荣静师冷哼道:“陈大人,你不觉得应该给老夫一个交代吗?”
陈华一愣,满脸讶然:“荣掌柜这是什么意思?”
荣静师铁青着脸,一双不算老眼昏花的眸子紧紧盯着陈华的眼睛:“陈大人明知故问又有什么意思呢!你自己做的事,自己都不清楚,恐怕就没人清楚了。”
陈华起身,冷冷的盯着荣静师:“荣掌柜,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到底做了什么了?你把话说清楚,是我做的我认,不是我做的,你最好不要往我头上泼脏水。本官再怎么说也是朝廷命官,一方督抚,还容不得别人随便往本官头上泼粪。”
“好,既然大人要一句明白话,我就跟大人说一句明白话!”荣静师恼羞成怒,责问道:“昨夜我孙子在赌坊内跟一个人队伍输了白银五十多万两,那个人激将法用得十分醇熟,而且说话是齐国江南那边的口音。
整个岭南府,除了大人带来的护卫之外,岭南这边可没有多少人会将江南那边的方言。而且就算是会讲江南那边方言的人,在府城内也一时间拿不出那么多银子来。
而且这个人赢了银子之后,已经在岭南的地界上彻底消失了,他去往的方向,正是齐国的江南地区。
敢问大人,这件事如果老朽不找到大人头上来,老朽还能找到谁的头上去?”
陈华一挑眉,没好气的道:“荣掌柜就是凭借这些内容就肯定这个人是我派去的?难道荣掌柜是年纪大了,这么简单的问题都想不明白了?
本官督抚岭南,现在你在配合本官做事,城墙的修建没有你荣静师配合根本就建造不起来。本官脑子进水了才会在这种情况下得罪你荣掌柜,更不可能说去骗几十万两银子了。
本官在江南的产业有多大你不是不知道,就是你这个家财万贯的财主,都得依靠本官在江南那边帮你说话你的生意才能够在江南顺畅。
如果本官真的要整你,直接手书一封给江南蒋子义,本官就可以保证你荣家的生意在江南寸步难行,何必多此一举。”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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