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谷平一张微圆的脸,笑得见牙不见眼的,一副十分好说话的好好先生的模样。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李乾元看着林谷平沉不住气,先行开口了,便慢悠悠的将手中的茶盏放下,语气不温不火的道:“不知林家主今日可听说一件骇人听闻之事?”
“哦?林某足不出户,孤陋寡闻了,不知城主大人所说的是何事呢?”林谷平瞪大了眼睛,一副好奇的模样。
“林家主竟然不知?”李乾元心中暗骂“老狐狸”,随后下巴一抬,冲着坐在一旁研究茶盏的王管事道:“哦,那王管事,你就好生给林家主说道说道。”
王管事顿时也不研究茶盏了,将在手中都握的温热的茶盏放下,笑得跟个弥勒佛似的,如同说书般,抑扬顿挫的道“话说昨日的坊市,发生了一件近十年来了不得的大事。”
一听这王管事的开头,林谷平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果然,只听那王管事兴致极高的道——
“大家都知道这坊市有坊市的规矩,不得在这坊市里寻恤滋事,不得在坊市里打架斗殴,更不得在这坊市里杀人放火。这些个不成文的规定,整个锦州城都是心知肚明的,并且在我们城主府的监督之下一直执行的很好。”
“可是,就在昨日,就在我们城主府监管下的坊市里,竟然还出现了一起杀人越货的事件。其性质之恶劣,简直就是是我们城主府为无物,是将我们整个城主府不放在眼里,是挑衅我们城主大人的威严,这是对我们城主府进行宣战!这是赤裸裸的挑衅!这是挑衅!”
可怜王管事一把年纪,还一口气说这么多,唯实有些气喘,惊讶的眼睛都快瞪出来了的温璋,见他家王管事这般辛苦,赶紧十分有眼力见的给王管事递上一杯茶水。
王管事一副“小子不错很有眼力”的模样,赞赏的看了一眼温璋,接过茶水一饮而尽,随手摸了一把胡子,就准备再度开始他的讲说
林谷平被王管事这指桑骂槐的木事,震得愣了一瞬,随即眼睛一眯,心知此事今日别想轻易了了。
此时再看王管事一副说他个三天三夜的架势,林谷平头疼的赶紧叫停:“那个,这位”
王管事一抱拳,“不才姓王,城主府一名小小的管事。”
林谷平只觉这王管事之命十分耳熟,只不过当下也来不及细想,对着王管事抱了抱拳道:“哦,失敬失敬,王管事是吧,不知这扰乱坊市秩序之人,可有抓到啊?”
李乾元不语,只抬头静静的看着林谷平在那里演戏。
林谷平察觉到了李乾元的视线,心中暗骂:什么狗屁城主,就会在这里装大,乳臭未干的小子一个,说不准毛都没有长齐呢,就敢在这里跟老子装。如果不是有个皇家身世,就这,早就将他收拾的服服体贴了!
不管心中怎么想,这林谷平仍旧一副笑面虎的模样。
王管事也不恼,喘了一口气之后道:“唉,你说这事吧,本身就是那杀人的小贼的不是,这不今日一早,我都还没起呢,这受害人的家属,就一纸诉状,告到了我们城主府。”
“这,您也是知道的,我们城主府就是为了平衡各方势力,维护锦州城的秩序和平,巩固锦州城的安全,保障锦州城百姓的生命安全为己任!”
听着王管事一套一套的,温珩听的眼冒精光,这王管事真是个人才啊!这小词,一套一套的!
只听王管事继续道:“所以嘛,林家主你看我们城主府既然接到了人家的诉状,总不能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所以为了公平公正、和平有爱的社会和谐,我们这不就来处理这件骇人听闻的事件了嘛。”
“是是是,城主府一向公平公正,为国为民给,只是不知城主府处理事故,却为何来我林府?”林谷平实在是不怎么爱跟这些个文人打交道,这弯弯绕绕的,听得人直犯晕,不如直抒胸臆,有话说话。
虽然知道王管事所说为何,但是这林谷平能认吗?当然不能!他们林家能够什么问题呢?没有问题!有问题的都是那些不怀好意针对他们林家的小人!他们林家从上到下,就没有一个坏的!对!都是好人!
林谷平自我催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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