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凝眉头微动：“你还有小师妹？”

楚维束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白凝，又淡淡瞧向下方：“只准你有师父，就不能我有小师妹？”

白凝抿了抿唇，几乎是没有多想，就说了出来：“她喜欢你。”

楚维束眸子微微一闪，面上却是没有太多意外的神色，而白凝则是自始至终都极为认真地注视着他，瞧着男人的表情变化。

“看来你也知道。”白凝轻笑了一声，倒是没有再多问什么，转而将目光投向楼下的方向，便刚好看见角落里的寒霜眸光在朝着楚维束的方向看过来，毫不避讳地对着楚维束眉目传情。

白凝眉目一紧，索性收回了目光，不再四处乱看，转而靠在椅子上，开始了闭目养神。

拍卖会很快开始了，楚维束几乎拍下了灵药单上的大部分药品，好在价格都不是抬的很高，因为那些竞价者一看这竞争对手是楚维束，基本上都会不战而退，毕竟……损失银子是小，得罪了丞相府却是大。

楚维束拍了一马车的灵药，由寒玉楼的下人亲自送货上门，倒是方便的很。

原本，白凝就是跟着楚维束来凑个热闹，故而权当是来看戏的，拍下了所有想拍的东西，楚维束便又问了白凝：“回去吗？还是等到拍卖会结束？”

白凝转开眸子，瞧了眼对面同时向她看过来的寒霜，那感觉怎么看怎么都像是在示威。

对方毫不隐晦她对楚维束的感情，更是对白凝公然挑衅，白凝敬她是个耿直爽快人，同时又身为楚维束的小师妹，倒也就没怎么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