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夏凡不知所措地望着他，自残？哪里有？

他看出了夏凡的疑惑，戳了戳她的额头，夏凡一阵吃痛，眼泪差点没掉出来。

她捂着额头，在书包里摸索着什么，她掏出了一瓶药水，像是上刑场一样，闭上了眼睛，往额头上滴，一滴下去，夏凡咬紧了牙关，脸色异常苍白，没有因为药水好转，反而更加痛苦的样子、。

她的手紧紧地抠着桌面，被刮出了一层皮，突然，额头一阵温热，她忍不住睁开眼，看到了顾以北，他抢走了药水，粗糙的掌心轻轻地揉着她的额头。

夏凡流下了一滴冷汗，听到顾以北冰冷而又关切的磁音：“很痛吗？”

夏凡动了动嘴唇，摇了摇头。

慕容璃站在旁边，眼底里划过一丝寂寞和羡慕，她不敢去奢求翎殇能这么关心她，毕竟是自己违背了诺言爱上了他，她不能为了自己的利益去做对不起自己的事，她只求能在翎殇身边多呆一阵子，哪怕一秒也好，如果以后翎殇还是孤独一人，慕容璃愿意陪在他身边，一直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