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兜出场(1 / 2)

 直到将食盒里的饭菜吃得一点不剩,暂时解决了温饱问题我才有心情回想刚刚那条大蛇临走前说过的话,果然是个变态,竟然这样逼我,他是想逼死我吗?

我这个人的确很识时务,遇到无法反抗的事也会妥协保护自己,但是所谓的识时务也是有底线的,我也有属于我的坚持,我是绝对不会在这件事上向他屈服的,绝对不会!

现在食物和水我是一点也没有,人可以七天不吃饭却绝对不可以七天不喝水,他是想在一周之内打垮我吗?

身体的查克拉完全被封住,让我想要召唤我爱罗过来帮忙都办不到,其实就算能召唤我也不会这么做,太危险了,就算有守鹤在小爱也不会是大蛇丸的对手。

需要七天呀,虽然知道大蛇丸那个变态不会让我死,但是他肯定是打算要让我受几天的苦头,多么好的折磨人的方法,既不会伤害他的容器,又可以彻底的折磨我。

其实仔细想一想,心里已经出现几丝侥幸,如果大蛇丸在晚来一天或许那时已经饿晕了头的我真的会妥协,我对自己的意志力其实也有些怀疑,那个时候被大蛇丸的部下折磨时我就几次险些控制不住,现在只要简单说一句话我就能解脱出来,我真的能抗拒得了那种诱惑吗?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能否坚持下去?

我坐在黑暗中慢慢的思索着,不知过了多久,肚子又开始饿了起来,同时口干舌燥嘴唇已经有些干裂。

我用舌头湿润一下嘴唇心道:“这种情况再这样持续下去,胃很快又会饿得抽搐起来,同时也会口渴难耐极度想要喝水,不必等到七天,只要再过三天自己就会在说与不说的痛苦中挣扎,就算真的熬过七天,说不定那个变态会在喂饱我之后继续玩这种变态游戏,自己真的能够无止境的忍受这种折磨吗?如果那样还不如去死呢,一了百了!”

心里还在极度郁闷的考虑着,我忽然间想到,凭什么他定下游戏规则我就要陪他玩,我还不奉陪呢,我就不信他真的舍得我死。

低头看着食盒里的白瓷碗,我伸手拿起它用力的摔在地上,随着一声清脆的破碎声,碗已经碎成无数块。我捡起其中一块锋利的残片咬咬牙用力往手腕划去……

就算右手已经废掉,被划过的地方依然很痛,不过还是可以忍耐的范围,处于黑暗中的我在这种疼痛之中甚至连脸色都没改变,只是以一种冷静到可怕的心态感受着滚热的液体从我的手腕流出。

我当然知道用苦无往心脏刺会死得更快,问题是我现在还不想死,所以只能使用这种方法了,这也是此时摆脱困境的最好方法。

如果他们听到瓷碗破碎声音进来固然很好,相信那个变态也不会为了什么游戏就放弃我这个重要的容器。听不到也无所谓,反正血流多了头脑晕沉沉的最后死也会死得舒服一些,比起饿死、渴死那些痛苦的死法要好太多了。

我静静的躺在地上,只觉得肚子很饿、口好渴、头也很晕,随着血液的流失,全身的力量都在慢慢的消失,意识似乎已经在缓缓的划向黑暗深处,头脑明明已经开始昏昏沉沉,我却依旧努力睁大眼睛看着眼前幽暗的牢房……

不知道这是不是我在这个世界的最后一天,至少最后还是尽量想在多看一眼,我真的很害怕一旦闭上眼睛,再睁开时自己已经不在这个世界。

是留恋吧?纵然这里给我带来了太多的伤痛,我却依然对它有着深厚的感情,还有那么多关心我的人在这里,还有鼬哥哥的命运、宇智波一族的命运没有改变,我真的不想就这样离去。

就在我即将陷入深沉的黑暗中时,随着“当啷”一声巨响,耳边忽然传来铁门被人用力推开的声音,很奇怪,那个声音明明震得我的耳朵麻,我却感觉仿佛那是从异常遥远的地方传来的声音。

双眼茫然的注视着黑暗中的前方,然后一个身影映入我的眼帘,我的目光毫无波澜的看着他,他也静静的看着我,终于他叹了口气说:“你赢了,回去吧。”

他说着除去我身上的镣铐抱起我离开这个阴冷潮湿的监牢,鲜血依旧顺着手腕缓缓的流淌,他仿佛没有注意似的抱着我慢慢的走在阴暗的通道里,我知道他是故意的,所以我也没有提醒他现在先要做的是给我止血,只是安静任由他抱着来到阳光之下。

当刺眼的阳光照射在我的脸上时,我本能的将脸埋入他的怀里,耳边随即传来他自嘲的声音,“真想不到我竟然也会和你这种小丫头置气,明明很柔弱的样子,性子却那么倔强,我早该知道你不会妥协的,不然身上也不会有那么多拷打的伤痕……”

顿了顿他忽然冷淡的说:“我应该直接杀了你的,不过很久没遇过你这种女孩了,还是让你多活一段时间吧。”

心中出现一丝疑惑,听他的口气似乎已经不打算让我做他的容器了,为什么?

虽然奇怪却没有精神去探究,失血过多的我很快就沉沉的在他的怀里昏迷过去了。

我在床上足足躺了三天才可以下地走动,这期间他倒来过两趟,每次过来都没说话,只是坐在一旁看着我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那种沉静的样子与平时变态邪气带着沉重压抑的感觉完全不同,让我怀疑他是不是被人穿了。

我现在一点也不喜欢见到他,总觉得他出现时连屋子里的光线都变得阴暗起来,只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要他过来我肯定都是低眉顺眼保持沉默,万一一个不好惹他生气再次把我弄进那个监牢里,那可不好玩。

俗话说得好,未雨绸缪,虽然已经打定主意不再顶撞他了,但是也难保以后一时脑热不会再去那里住几天,所以我现在已经开始有计划的储存食物和清水了,以防下次再冒犯他时被丢进监牢里断水断粮。

通过几天小心谨慎的收集,我已经存了不少食物,现在就算让我去那里住个十天半个月也有坚持下来的本钱,唯一让我有一点小小郁闷的是现在所有人看我的眼神都像在看一个可移动的饭桶。

当然了,我是绝对不会在意那种小事的,现在对于我来说失节事小,饿死事大,与饿肚子那种痛苦的感觉相比,我情愿承受别人异常的目光,反正都是大蛇丸的手下,再怎么看对我也没什么影响,只要自己饭桶的名声不传回木叶我是无所谓别人的看法。

又一个风和日丽的早晨,我坐在屋外一边享受着阳光的沐浴一边在心里暗自盘算如何逃出去,通过这几天观察,我现一个结界始终笼罩着整个宅子,如果不恢复查克拉逃出去那肯定是妄想。

闭着眼睛思索着,身边忽然有脚步声传来,转头看向来人,就见平时负责我起居饮食的女忍者站在我的身边低垂着眼帘说:“大蛇丸大人有请,请与我走一趟。”

虽然不愿意去,但是也没办法拒绝,所以我只得点点头站起来跟着她前往蛇蛇的住所。

跟着那个女忍者来到上次那个院子,她在一扇门前停下,然后跪下很恭敬的说:“大蛇丸大人,人已经带到。”

“进来吧。”低缓深邃的声音从屋内传来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那个女忍者为我打开门请我进去,我看着面前昏暗一片的房间,定定神平复一下有些紧张的心情才迈步走进去,真是,搞什么?大白天弄得屋子这么阴暗,netbsp;我在心里嘀咕着,隐隐看到屋内有两个人影,坐着的是蛇蛇,还要一个人单膝跪在地上看不出相貌,相信也是他的手下。

我走到蛇蛇的面前说:“找我有什么……”

还没说完,那个半跪在地上的忍者竟然忍不住出一声低呼,很熟悉的声音,莫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