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牛听到谭绵花提到“谭二妮的在天之灵”,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两行热泪瞬间流了下来。悲痛之状不喻言表。他慢慢地松开谭老根,移步到谭二妮的尸体旁。“噗通”一声双膝重重地跪在了谭二妮的尸体旁。
谭牛的举动把谭绵花搞糊涂了,她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她不明白谭牛和谭二妮是什么关系。只是用疑惑地眼神看着谭牛。
“二妮!都怪我!都怪我呐!我要是带你离开这个地方也不会出现今天这一个恶果了。最可怜的是我们那没出世的孩子,还没来得及和我见一面就阴阳相隔。”谭牛自言自语的哭得更厉害了。哭着哭着就自己打自己的耳光起来。
站在旁边的邱瑞草也跟着谭牛哭。突然,她也朝谭牛一个耳光打了过去。
“都是你害得我家闺女!要不是你,我家闺女哪会走到这一步呐!”邱瑞草打完谭牛后手不停地颤抖着说。
谭绵花越听越糊涂了,她心里想:“谭二妮的死与潭牛有什么关系呢?谭牛说怪他,邱瑞草也说怪他,怎么还扯出来一个未见世面的孩子?”
“啊!”谭绵花突然失控地大叫了一声。她似乎没白了一点其中的原因。
谭绵花突如其来“啊”的一声,反倒把啼哭不止的谭牛和邱瑞草吓得停止了哭泣。他们两个人都把目光集中在了谭绵花身上。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的事吗?你突然大惊小怪的。想吓死人是不是?”谭老根看着谭绵花说。
谭绵花感觉到了自己失态,连忙摆摆手说:“没事!没什么事!我是想说谭二妮人已走了,我们还是商量一下安排安葬她的事吧!”
听到谭绵花说“没事”后,谭牛和邱瑞草又看着谭二妮的尸体,抽泣起来。
谭老根看着谭绵花,手向门外指了指,示意谭绵花出门去。
谭绵花点了点头,走出了房间,来到了谭老根家的院子里。谭老根也跟着走了出来。
“队长呀!家门不幸!出此叛逆女儿,实在无脸面对乡邻呀!”谭老根似乎有些惭愧地说。
“老根呀!我们是老邻居了。这俗话说得好哇!远亲不如近邻,近邻不如对门。有什么事?有什么难过的坎你就给我说,我帮你解决。”谭绵花真诚地说。
“还解决什么呀?不说了!都这样了!说起来丢人现眼的。提起来又伤心又生气,就算我没有生这个闺女了。”谭老根摇摇头说。
“你不想说那就不说了,我理解你的心情!也许你有难言之隐!但是,谭二妮的确不能久放。因为天气太热了。如果安葬时无全尸,我们都是罪人。”谭绵花说。
谭老根点了点头,什么话也没说,走进屋内对邱瑞草说:“媳妇呀!事已至此我们就认了吧!不认也不行!谁也无法挽回这个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