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还在录音状态呢。”空桐悦瞄了眼录音笔,再看了眼卢记者,“心机好重啊卢先生,你这样也太坏了。”若是方才让他走了出去,而他身上还带着这只录音笔,那可要危险了。
届时他用录音作为颠倒是非的旁证,这在场一堆人,包括樱兰,这多多的黑点,可都是洗不白了。
不得不说,还真够可以,贱的很呐!
“所以你想拿录音笔来威胁我么?”
“是啊,不行么?”空桐悦笑脸相迎,答道。
他都可以用头拍的照片勒索,空桐悦怎么不能靠录音来一物换一物呢??
再者,录音笔是他自己带来的,也算是搬起石头,砸了他自己的脚。
“你别指望我把底片给你,反正我也没带在身上。”卢记者索性破罐子破摔。
“没事啊,我无所谓,没底片就算了,只要我把这录音交给我朋友,稍加剪辑,到时候败坏的,就单单只是你一个人的名声了,你想啊,一个信誉扫地的记者,还有谁会相信他所报道的新闻的真实性呢??”他做狠,空桐悦便做绝。
照片这种东西,只要到时候来个不知名人士搅个浑水,说是的,那边也就没什么了。
像卢记者这种手段呐,空桐悦早两年在一之宫家看得多了。所以处理起来,那叫一个得心应手。
“你从一开始就是这么打算的!”否则怎么会什么都不答应。
“对啊,你才知道。”空桐悦把玩着手里的录音笔,按下停止。所言,气死人不偿命。
只是因为她是个女子,他就放松戒心,不收她的手机,便是最大的败笔。
露出的手腕处,戴着的腕表电话竟也在录音状态。所谓兵不厌诈,空桐悦来,又怎会一点儿都没准备呢??
本是起床时误戴了这手表电话,没想到,派上用场了。
起身,空桐悦是一种居高临下俯视败者的姿态,瞧着卢记者。
虽挨了点小伤,但最终还是她赢。
转身,看了眼教导主任,然后又看了眼凌柯:“给,放你那。”把录音笔交于凌柯。
“给我干嘛?!”凌柯可觉得这东西不亚于烫手山芋啊。
“我是让你保存好,到时记者先生不乖,你就把录音放到网上,你是计算机系的老师,这些东西,你比我懂。”其言外之意就是说有凌柯在,那么录音想要如何剪辑,都是凭心情了。
主动权掌握手里,才是最好的。
凌柯似懂非懂。
“那接下来就拜托主任了。”空桐悦朝她微微一笑,而后作势离开。
“你去哪?”凌柯不解,这事情交给他们了,小助教做什么去???
“不是说我受伤了嘛,治伤去啊。”
“我怎么那么不信啊!”小助教这性格,不像是会乖巧听话的那种啊。
不过某月还有后话:“当然,顺带去找找那个脑子有坑的夏一,省的你们学校没对多余的老师去教心理学。”语毕,空桐悦就扬长而去,
其含义很明显了,就是哄人去了呗。
凌柯失笑,转身刚一迈步,就瞧见了地上散落的几张照片和一个信封。
捡起,翻过来看照片内容,略疑惑但只是一会儿。
他想他明白小助教为什么来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