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你要我坐床上?”坚野真这句,是回答,亦是反问。
“那你还是坐地上吧。”空桐悦很没骨气的说,她可不敢保证这千年冰山上床以后会不会有什么越举的行为,虽然只是坐在床沿。
对此,某冰山只是一个白眼返之。
“我不是为了听你扯闲篇才坐下来的。”
“哦……”
“有话快说。”
“我刚刚说到哪里了?”
“……”你是存心来气我的是么?!
“你说,李毅阳之死恐有蹊跷。”即便不情愿,坚野却还是帮空桐悦开了个头。
“哦,对,没错。”空桐悦想起来了,“韩洁之死暂且搁置在一边,对于李毅阳的事情,确实还是有些疑点,那就是,遗嘱。”
“说。”
“韩洁之死,毫无疑问,对李毅阳是个意料之外的问题,也有可能,是因为我们昨日拜见他的举动,打草惊蛇,才会有接下来的事情。”
坚野真:“按你所说,薄晓艳要杀李毅阳,是早就计划好的,所以并不存在打草惊蛇,不过是时间早晚。”
“可遗嘱又怎么解释,就算是我们的拜见和韩洁之死给李毅阳敲响警钟,但也不至于急急忙忙修改遗嘱啊,更何况——”空桐悦欲言又止,“是将遗嘱,修改成对薄家两母女有益的内容,这不符合逻辑。”
“所以这就牵扯到你白天在食堂里所对我讲的,隐忍之爱。”
“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