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挨骂,罚做平时几倍的题目。
不过若是空桐悦真的这么小女子气的话,恐怕也就不会有女暴君这个称谓了。
“那好吧,云达你先走,这学业最重要。”空桐悦回答,语气里是满满的不情不愿,但是想到云达学会计以后是要去管理上官家的企业的,某月自然也没办法乱任性了吧。
“好吧。”云达无奈耸了耸肩,看来,他的算盘落空了,也是,小月月要是说出那些类似于撒娇的话,那也太不现实了。
起身,扭好手里的矿泉水瓶盖,把还剩下小半瓶的水放在桌面上,然后打算出门。
“那个……云达等一下!”空桐悦想起了什么,连忙从椅子上跳起来喊道。
“怎么了?”果然,空桐悦一出声,云达就止住了离去的脚步,似是心里又燃起了一丝丝的希望之火。
“云达,关于上次那个信封……”话到嘴边,空桐悦却忽然顿住了,就连信封二字都变成了蚊子音。
“上次?上次什么?”对空桐悦心中纠结一无所知的云达表示什么都没听懂。
“嗯,没什么。”空桐悦摇了摇头,矢口不提。
于是两人就这么僵着,半晌,云达才开口,打破这种氛围。
“如果小月月你没什么想说的,我就先走了。”云达指了指门口,然后再次迈开步子。这空桐悦和自己在这边尴尬了那么久,也没说什么。
既没有赶自己走,却也没要自己留下,所以这种情况下,云达只能选择后者,原因很简单,前者万一是自作多情怎么办?
上官云达可不想被空桐悦误会。
“谢谢。”见云达都快要走出屋子了,空桐悦情急之下说出了这句,尽管让云达更加一头雾水。
“不客气。”云达以为空桐悦讲的是今天搬家的事情道谢,所以很自然接了话。
这一次空桐悦没再开口,上官云达也就这么静静地走出套间。
终归还是按耐不住自己的小心脏,空桐悦跑到门口去看了,却发现早已经看不见云达了,甚至连个鬼样子都没有,真是点背。
对自己近段时间的运气不佳,空桐悦表示受伤的无奈了。
“本来想说跟云达道谢那三千块钱的事情的,结果还是说不出口啊。”空桐悦扒着自己套间的一面门框,长叹着气。
原本之前早就下定了决心要帮云达保密,然后采用秘密感谢的方式的,看来自己还真是唯心主义啊!
只是……这样也好,如果自己刚刚真的戳穿了,岂不是在打云达的脸吗?
做好事不留名,才应该是像云达这种好人的本色嘛,嗯,就是这样子的。
空桐悦最会做的,就是用各种方式来宽慰自己,这次也不例外,趴在门口各种点头欣慰,不得不说,这样子…其实有那么一丢丢的傻帽。
“呼”耳边忽然被人吹了一口气,瞬间空桐悦就起了鸡皮疙瘩,直接跳开,两米。:此女她跳屋里去了
然后一脸震惊看着站在门口淡淡然的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