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空桐悦和酒红发女两人之间的对话,是这样的…
某月死死拽着酒红发女的手腕,道:我说…这位小姐,这么剑拔弩张的真的好吗?
酒红发女:与你无关,现在是我要教训你,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
某月:啧啧啧,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姐啊,但是你现在既然考上了大学,也就是说你已经满了十八周岁咯,那你可曾知道,满了十八周岁的人做坏事是要付法律责任的呀,尤其是…殴打他人,这是暴行,严格来讲你是要坐牢判刑的。
被人这么一戳,酒红发女有些心虚:满了十八周岁也跟你没关系,再说了,只要你闭嘴了,谁又能够知道我今天在这小小的女卫生间里干了什么呢?
空桐悦轻视一笑:这人嚣张到一个境界也是智商堪忧了啊,哦,差点忘了,我想要纠正你之前所说的话,那就是,我并非是和你们一样的大学生,我是樱兰助教,算是你们半个老师,你想,如果被校方的人知道,你殴打校里的教职员工,那么我想,你的学籍就保不住了吧,从幼稚园熬到大学花了十几年呢。
月儿想,是个人都不会自寻死路吧。毕竟樱兰大学不比樱兰高校,由于是公平选择人才的缘故,所以在这所大学,校规大过天,而且,樱兰大学的学生校规第一条就是----凡辱骂殴打或不尊敬师长,以下犯上者,均开除学籍处分。
酒红发女:什么,你是助教?!
某月:既然你会有这种口气,那就代表你心里还是有顾忌的,那么,就给我这个小助教一个面子吧,放了那位小姐,也放过你们自己。
酒红发女:凭什么!
某月眼神一顿:凭她是我的朋友,你们这么欺负她,存心让我脸上不光彩,如果我不开心了,你们还跑得掉吗?只要我一个电话,我的朋友还有校方都会过来这里,那时,就不是简简单单的‘不了了之’几个字敷衍过去了。
听到可能会引来外人,酒红发女下意识的瞳孔一紧,空桐悦知道自己这话有了效果,便乖乖的松开了手。
接下来的事情,不言而喻。
回到现在进行时,空桐悦整理好卡子,揣进衣兜里,转过身看向那个被欺凌的女孩子。这是她从进门开始唯一一次正面仔细看这个姑娘。
撇去脸上那未干的泪痕印记,空桐悦总觉得似曾相识。
“我说…从刚刚开始我就觉得奇怪了,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空桐悦单手插在上身小西装的衣兜里,瞧着眼前之人,莫名熟悉,直觉告诉自己,眼前的女孩子她绝对见过,并且是近段时间,不然她不会有这种感觉的。
“欸,有么?”被空桐悦这么一问,女孩子开始打量起空桐悦来,随即想了起来一件事,“会不会是我发园艺社传单的时候碰到过你啊。”
“园艺社传单…”月儿眼睛微眯,在脑海里搜索着,然后记起来:“你是在我回国第一天的时候就给我塞入社传单的那个园艺社学姐吗?”提到园艺社,空桐悦的记忆就浮现出来了。
谁叫那日被塞完传单以后空桐悦就溜了,之后就是去跆拳道社切磋,再之后就是被罗欢欢一块儿石头砸混了。
种种皆浮现眼前,简直要上天了啊,一部现实版的作死血泪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