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的男人如此恶心呀?”
“当然了,也不能全怪他们,他们也是为了生理需要吗,大家都是男人,我是可以理解他们的,你们女人不知道可不可以理解!”
“不可以,我们都是为了爱才那个的,我们不会为了生理需要!”
“怪不得没有女的对我施暴呢,你们女的太不懂得替男人考虑了,大家都是人类,为何就不能助人为乐,舍己为人?难道奉献一下会死吗?”
“噗,你这也太幽默了点,女人和男人当然是不一样的了,我们女人心思比较细腻,你们男人太粗心了。”
“切,不就是小心眼么?”
“你说什么,我们哪里小心眼了?”
“你听错了,我是说眼小。”
“什么眼小?”
“那里啊!”凌盛看了看腹部下面的位置。
“讨厌,色狼,无耻,下流,不要脸!”
“卧槽,一点就通还说我,你也是太流氓了吧,小坏蛋。”
“讨厌,讨厌,讨厌死了,都是你把我带坏了,我以前是很纯真很单纯很无知的。”
“拉倒吧,你那是在形容我,我以前是一个纯情少男结果被你带成了老司机,悲哀啊!”
“老司机?何意?”
“司机就是开车之人,开车就像骑马,开你也要骑你所以经常开你就成了老司机了!”
“呜呜呜呜……”
“的确污,我是污王之王,请叫我污穿肠。”
“我很好奇,你这些新奇的说法都是哪里来的?”
“都是我们那里人说的。”
“你们那里人还真有意思,有机会我一定要过去看看,看看你以前生活的环境,看看那里的人,那里的风景。”
“我建议你还是不要去为好!”
“为何?”
“那里单身男人太多且都与我一般好色,你去了很危险。”
“那怕什么,我们可以带军队去呀,谁敢造次就杀了他!”
凌盛叹口气:“唉,你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你而死,你不难过,你不自责吗?”
“伯仁是谁?”
凌盛道:“有个国家叫晋国,有个重臣王敦起兵作乱,其弟王导及家族受牵连,为了请罪一大早王导带着王氏子弟跪在宫殿门前等候皇上发落。这时周顗进宫,王导希望周顗能替他说些好话,便小声对他说:“伯仁,周顗的字,我全家100多口,就靠你了。”结果周顗当没听见,昂首走进宫去。周见到皇帝,说王导是个忠诚的臣子,说尽了好话,皇帝采纳了他的意见。周喜欢喝酒,在宫里喝醉了才出来。这时王导仍然在宫门口等着,又叫周,周没搭理他。一边走还一边嘀咕:“今年杀叛军贼子,换个个斗大金印带在身上。”出去后到了家,又连忙写了一篇奏折,词语恳切,替王导他们求情。王导不知道周顗是救自己,反而非常恨他。后来王敦总揽朝政,询问王导:“周顗和戴若思是南北两大才子,应该做三司,司空、司马、司寇这样的大官,没有什么可以疑虑的。”王导不回答。又问:“如果不做三司,那应该可以做尚书令、尚书仆射吧?”王导还不说话。王敦便说:“如果不配为官,那就杀了他。”王导还是沉默。后来伯仁真的被杀了!后来王导在整理中书省文件时,才发现周顗极力为他辩白的奏章。周顗一直在维护他,只是不在他面前表示出来而已。想到自己不负责的沉默,一股强烈的负罪感涌上心头,他回家后对家人说:“我虽然没有直接杀死伯仁,可伯仁却是因我的不作为而死。幽冥之中,我对不起这个良友呀!”
“原来还有这个故事,这个王导真是太笨了。”
“你要去了我们那里就是王导了。”
“为何呢?”
“因为你太美了,那里人无法控制自己结果扑过去然后被杀,你说,你是不是王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