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老夫人也不是什么铁石心肠，她生气归生气，可毕竟是自己的女儿，再生气，也不能看着她这么痛苦。

柠柠从小身体就不好，也没过过几年正常孩子的日子，小女儿一直都很善良她知道，只是这段时间对于昭昭的恶意太大了。

可问题是，唐老夫人虽然心疼小女儿，可又不能强求大女儿做什么。

唐新月十分讨厌应对这样的状况，“第一，麻烦是你自己惹出来的，你自己负责处理。第二，不需要你对昭昭好，以前就说过，昭昭和你没有任何关系。第三，不要蔑视法律，表明愧疚的最佳解决方式不是眼泪，而是自首。”

说完，朝着唐老爷子一颔首，出了书房。

书房里传来了唐倾柠娇弱无助的哭声。

门口站着的唐凌殊还在认真的听墙角，一抬头看到新月姐看着他，少年脸红了一下，轻咳一声掩饰了下尴尬，“昭昭在我房间，我带你过去吧。”

平时在唐家老宅，其实新月姐口碑一直很不好，从唐家人再到唐家的佣人，都觉得她不通人情，冷漠无情。

她也不像是其他人，会经常拿一些礼物来笼络人心。

有时候逢年过节说不回来就不回来了，仪式感什么的都没她的工作重要。

但是此时此刻，他觉得这种冷漠还挺好的。

而且，如果新月姐真的没有亲情的概念，当年也不会怀孕生孩子了。

虽然，他依旧没办法理解为了科学献身是个什么概念，但肯定有一部分原因是为了救唐倾柠……

“那个，你刚才说的那番话还挺有道理的，就，不要蔑视法律，表明愧疚的最佳解决方式不是眼泪，而是自首。这句话是哪里的吗？”

少年没话找话。

“不是，看电视剧里悟出来的，很多罪犯大彻大悟之后，都是去自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