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小心点不要碰到水了。”薛寒放下了刚刚为小玲包扎好的手道。
“嗯,我知道了。我”小玲很是乖巧地应道,但是脚腕又传来一阵刺痛。小玲这才想起刚刚直接坐在这,薛寒没有发现她脚也伤了。刚想说出来就被薛寒打断了。
“躲着干嘛,出来吧。”小玲被薛寒的一句话给打断。
站在门后的花小舞听到薛寒的话后,自然知道他说的是自己了,现在花小舞是后悔死了,刚刚为什么要停住脚步在这里听。
“路过而已,谁躲了。”花小舞走了进来,故作无所谓道。
“路过就光明正大地路过,为什么又要站在门前。”薛寒有意要跟花小舞作对。
“这又不是你的地方,我想站就站。”
“你错了,这就是我的地方。”
“这里什么时候变成你的地方了,你有地契吗?”
“这里是我二叔的屋子,自然是我的咯。”
“二叔,什么二叔?”花小舞奇怪道。
“就是小玲的师傅,也是小玲的爹爹。”薛寒略作犹豫,但还是说了出来。
“你说什么!”薛寒的一句话,吓坏众人,小玲最快反应过来,抓住薛寒的手,以求得知更多。
“我说他除了是你师傅,还是你爹,也是我二叔。”薛寒知道小铃有些难以接受,但是若是不一次说清,恐怕像早上那种事恐怕会层出不穷。
“可是他是我师傅啊。”小玲有些难以置信。
“但是墓碑上确实是我二叔的名字。”
“那个是师傅的遗物当中提到,他本名是这个,所以我才给他老刻了这个名字。”小玲松开了抓住薛寒的手,似乎开始接受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