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听见陈娇的尖叫,田佳吓了一大跳,咋了?她也没多想,就冲出了卧室,跑到大厅时,江灵雨正在江风的卧房门边,手摁着把手要进似的,然后又松开了,刚挪开两步看见田佳。
“咋回事?江姐,我听见陈娇尖叫了……”田佳快步过来问道。
这时候,在卧室里面的江风都揍完陈娇两巴掌了,但在外面却能听到陈娇呜呜的哭泣声,好像很含糊不清似的,怎么嘴里堵了东西?
江灵雨笑了一下,说道:“没事,你回去歇着吧,我也没进去看,不晓得具体情况,应该没事的。”
“我……我进去看看吧?你听陈娇哭的?”田佳是实在有点好奇了,手就摁门把手上了。
“随你,我看电视去……”江灵雨说道。
说完,江灵雨就这样走了,去客厅了,田佳咬了咬牙,扭门锁推门。
卧室里亮着灯的,里面的情景一目了然,江风坐在床尾这边,侧身对着房门,裹在身上的浴巾不见了,双腿分开着,陈娇则趴在床上,睡裙翻卷在后背上,纤腰、凸臀、长腿一览无余,曲线波浪般起伏着,秀发蓬乱的臻首要命的低垂在江风身子中间,门响时,她抬头了。
你不抬头不好啊?非要抬起来把这边的状况让田佳全看清楚?田佳这一刻脑际轰然。
看见啥了?一张清秀绝伦的脸,清泪挂满,可她嘴边偏偏有个丑陋吓人的东西啊……
“啊……”田佳尖叫着退出去,砰的关上门跑了,我为什么要进去啊?为什么?好恶心。
她跌跌撞撞回了卧房,扑到床上嘤嘤哭了,不知道为什么伤心,但就是想哭,想渲泄心中的一股怨气,那张泪脸和男人丑陋物什搭配出的奇妙画面却深深刻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她知道每一对男女在情动时也会搭配出这样的画面,但心里就是有无名的怨气纠缠着。
陈娇呢,突然经历了生与死的洗礼,不知该悲该喜,江风有点小粗暴的把自己摁过去吸吮他,这对陈娇来说是极度的剌激,两半个屁股还火辣辣的疼着,大概刚才的跳楼冲动,惹火了这个小男人吧?她心虚的侍奉着小男人,各种情绪交织后产生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总之大口大口吮吸他时,泪水也不继外溢,真的连她自己也分不清是喜是悲了,刚刚还被田佳看见了那一幕,心里却升起新的奇妙,那一刻看着田佳眸子里的惊震,陈娇的心里却莫明其妙的小爽了一下。
为什么呢我?她一边啃一边琢磨还一边流泪呢,真是个奇妙女人。
嗯嗯,想通了,应该说江风是田佳她最先搭上的男人,现在却被我先占领了,她心里不平衡吧?唉,姐们儿,这也怪我啊?你不那啥也不叫我那啥?再过几年咱俩三十岁了,劈开腿人家都不搞你,你信不?我现在主动了,你又心里不平衡,汗死,我得想一对策平衡你。
陈娇是真的很坏的那种,她歪心眼儿最多了,坑死人不偿命的那种,还好,与田佳情感够深的,不然田佳的xìng子也斗不了她呀。就拿江风来说吧,她们对待他的定位就不同,从一开始就是情人看待了,谁曾想过要嫁给他来着?没有,绝对没有,但是就交集在一起了呗。
男人女人不能交集,不然迟早都得交集出深度来,那时候再生什么事都顺理成章了。
你看这年头儿,勾人老婆的,红杏出墙的,都是交集出来的,所以啊,要保持距离。
江风侧过身,使自己离的陈娇身子更近了,他的大手探过去,在陈娇滚圆的雪丘上揉搓,陈娇嗯啊的哼唧着,臻首也耸动着,笨拙而生硬的吮吸着小男人,一波接一波的cháo水由体内涌动出来,奔向四肢百骸,双腿都忍不住打开着。
江风的一指勾住丁字底带,像拉一起条橡皮筋似的把它卡在手背上,修长的手指就从沟中探进去,陈娇唔唔的颤抖,腰陷低了、丘翘高了。
这就是陈娇,她清楚男人的心思,他们喜欢平时端庄而床上风sāo的女人,所以她这一刻在展示自己的风sāo一面,江风,我就是一个妖jīng,你可以用力点吗?哦,尼玛的,爽!
江风呢,御女无数,但陈娇这么特殊和特风sāo的绝对是头一个,别人在这种情况下只会拼命的缩或躲,陈娇不同,她是拼命的迎奉你,本来她是平趴着的,结果没三分钟就拱起来了,跪起来了,而且还旋转了方向,臻首转战到江风的脚丫子上了,动情的吮吸他的脚趾。她把雪翘的沟壑完全呈给小男人的正面,嘴里哼唧道:“……江风,可以亲……亲我吗?求你了……”
陈娇的妖娆在头一次表现的无与伦比,她就是这种个xìng,要做咱们就彻彻底底的做!
雨骤风狂,声声凄厉,这是陈娇第一次承受江风宠爱的真实写照,她以普通体质承受了江风不普通的挞伐,四十分钟后,她再没一丝气力叫唤了。等到江风终于满足的在她身体深处爆发的时候,陈娇已经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