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嘿嘿,太子 一(1 / 2)

沉默之河 天河孤山 0 字 2021-12-16

 用枪打人算不算欺负人啊?最近发觉我好像有些恶趣味?心里开始有些变态起来?还好,我应当不会精神错乱的。只是这个世界让人有些不爽。

我很想念瘫在沙发上看着无聊肥皂剧的日子。

——下历5017年深秋永城灵秀王府

一只红色的小鸟落在书桌上,小脑袋上灵动的小眼睛骨碌碌转着,商逆放下笔,看着这只小鸟,笑了笑,道:“你的羽毛真漂亮,可惜你的躯体是很丑陋的。”小鸟愤怒地啄向他的手背,商逆轻轻一闪,两个手指瞬间扣住了小鸟的脖子,看着那它那似乎既生气又带着嘲弄的眼神,叹口气道:“别动,看我写字可好。”小鸟似乎听懂了他的话,竟然微微点了下头。商逆便放开它,果然,这小鸟又重新落在书桌上,一蹦一蹦的站在一边。

商逆慢悠悠地磨好墨汁,提起笔来,沉吟片刻,在雪白的纸上写下八个大字:圣贤庸行,大人小心。扔下笔,看着小鸟,小鸟似乎不屑地看了他一眼,展翅飞了出去,商逆却冲着窗外大喝道:“仅此一次,不然老子炖了你。”飞翔的小鸟翅膀一颤一个踉跄,划出一道生硬的弧线,飞出了王府的天空。

商逆叫来杨观,吩咐他拓了三幅这个字,装裱好之后分别给正知研修院、翰林院以及军部送过去。杨观艰难地吞了吞口水,也不敢多问,自去办理。

商逆一路从横影岛慢慢往寝宫走去,看着熟悉到发腻的一草一木,商逆叹口气,心里道,还有不到半年了,很好。

裳儿如同她的名字一般,很会做衣服,商逆到寝宫的时候,又被迫换了一件新衣,这件新衣其实是件毛衣,商逆给她的图样和编制方法,结果她用异常昂贵的雪白的元蛛丝绞结起来,编织了一件。商逆穿在身上很舒服,很温暖,也很好看。裳儿满足地笑了,说要给殿下再织一件蓝色的。商逆笑问学会染色了?裳儿说染出来颜色很好看,只是不够再织一件。商逆便告诉她可以织手套或者围巾,裳儿得了新创意,便便匆匆去了。商逆笑笑,肚子来到地下室。

一把枪的膛线很重要,是枪管的灵魂。商逆采取的是接近于那个世界的冷精锻造法。不过这个方法虽然能够造出相对完美的膛线枪管,但很遗憾的是,对于元石和灵石的消耗很大,不过尚在承受范围之内。当然,由于对于子弹而言,灵石和元石的混合粉末产生的爆炸效果比那个世界的高能炸药产生的能量要大很多,幸好,这个世界的材料性质也是不一样的。

商逆用自制的放大镜仔细的观察了枪管内部的膛线,满意的点点头。取过套筒、弹仓、挂机等零件进行组装。很简单,可以说非常简单的一把手枪在他手里成型了。没有撞针和班机,因为发射只需要意识侵入子弹壳体内元灵石混合粉末即可引爆。所以这个枪只有枪柄和枪管,准星也没有,因为对商逆不需要。因此,有时候,商逆在想,一个世界和另一个世界虽然有差异,但只要某些物理定律不变,好多东西都是可以互通的。特别是在技术层面。当然,他也设计了一把狙击枪,当然,这个狙击枪要放在那个世界估计按照口径可以算是狙击炮了,枪口动能和初速也轻易的把那个世界优秀的狙击枪远远地甩在身后了。

商逆选择了大约10寸厚的三次精炼钢板,其强度大约相当于量河修士的极限境和间断境的身体强度。所以还是有个破防的问题。另外,就是对于这个层级的修士的而言,其速度是初河修士不能比拟的,同时,由于在能量的应用层面而言,也是不可同日而语的。

噗的一声轻响,子弹出膛,商逆的意识本体牢牢锁定,在他的意识里,犹如高速摄影机重放的慢镜头,弹头破开灵气,翻滚着冲向钢板,接触一瞬间,破开钢板,拉出数百条裂纹来,穿透钢板,穿透进钢板后面的墙壁,深入岩石约一米左右。弹头已经被压扁成为黑不溜秋的一坨。

初速1800米左右,以商逆对这两个境界的认识,足够了。当然,子弹还得增加一些型号,不过问题都不是太大。

他在枪的手柄上刻下两个恶搞的中文和一个符号“蓝星+。”

下午的时候润儿回来了,自从外面被围后,她憋了这几天,今天算是逮着机会偷偷溜出去了一趟。商逆看她有些不高兴的样子,问道:“怎么了?”润儿说:“殿下,您记得小的时候造过的一辆车吧?您当时骑着满院子玩,说叫自行车。后来嫌院子小了,没骑了,就赏给猴子玩了。可是今天中城的好多人骑那个自行车,他们说中城开了一家自行车行,卖了好多,那个老板赚了好多钱。”猴子叫侯君量,在王府当差了几年,是个机灵的小伙子,润儿和他关系其实不错的。不过后来犯了个错,商逆也没怎么着他,便叫韦仲便把他打发出去了。商逆微微一笑,道:“开了就开了吧。”润儿气愤地道:“可是,那是殿下你发明的啊。那个死猴子,真该把他给发配到边荒去。”商逆哈哈大笑,道:“也不一定是猴子啊?天下聪明人多了。”润儿嘀咕道:“肯定是他。咒死他。”商逆劝道:“算啦。”润儿生了会气,又开始给商逆讲起中城的一些趣事,商逆只是微笑听着,也不插话。

前后各有四名锦衣汉子跟随着的一辆黄色的马车慢慢地驶来,避开了正大门处聚集着的山呼海啸的人群,来到秀亲王府后门处稳稳停了下来。不一会,一名浑身披甲的高大汉子急匆匆地赶了过来,这时车厢里走下来一黄袍男子,看着匆匆而来的黑甲大汉,微笑道:“麻烦金参将了。”金参将当然就是驻守在此的金之磊了。金之磊急忙行礼参拜道:“见过太子。”心下却是七上八下,这个时候太子前来,却是不知……。太子没有回答,只对一干便衣侍卫吩咐道:“你们先回去吧!一会儿孤自有安排。”见领头侍卫欲言又止,笑骂道:“有金参将在,你们担心什么?回去了!”一干侍卫向太子行礼又向金之磊示意便自行离去。

太子笑着对金之磊道:“父皇让我来看看秀哥儿,让你也做个见证。”秀哥儿便是商逆,大商帝国一等秀亲王。金之磊心头倏地一跳,顿觉有些口干舌燥,道:“请太子殿下吩咐。”太子似乎也有些心不在焉,随意道:“那就有劳金参将了。”金之磊连道不敢不敢,便去叫门。

商逆正和润儿闲聊,却见杨观急匆匆地前来禀告太子驾临,让去迎接。商逆闻讯一怔,低头思索起来,一旁的杨观有些发急,给润儿示意。润儿啊了一声,见殿下陷入沉思而不自知,便上前轻轻地拉了拉他的衣袖。商逆回过神来,笑笑,道:“那就迎接去吧。”

远远地便看见在金之磊陪同下的太子两人沿着小路慢慢走来,商逆不紧不慢地迎了上去,口中道:“三叔大驾光临,有失远迎,罪过罪过啊!”一边说一边打量着这个太子三叔。在商逆的记忆中,还是九岁时的年终,太子殿下代表圣皇前来慰问见过一次,这一晃也是八九年了。但这个世界的修士就是那样,时间的刻刀似乎远远没有自己来的那个世界那样锋利,太子殿下依然和九年前几乎一模一样,俊朗严肃,只是神韵更加内敛,估计境界也是上了一层楼了。太子温和地笑了,道:“几年不见,秀哥儿却是长成人了,越发地俊朗。”商逆客气着,又向行礼的金之磊还礼道:“这段时日可是辛苦金参将,小王感激不尽。”金之磊一边客套着,心下却是忐忑不安。

这十多年来,除了眼前这太子殿下曾经代表圣皇来探望过一次之外,却是再没有人来过,相当于这里就像被整个皇室、朝廷所遗忘。当然,商逆是可以理解的,谁也不想沾染麻烦,所以也不存在怨恨,当然也没有任何的亲近。因此,客观地来说,商逆对于皇家的所谓这些血脉至亲没有好感也没有恶感,便如同不存在的路人。

来到正殿,商逆请太子上坐了,无论商逆怎么邀请,金之磊却是不肯入座,太子扫了一眼金之磊,淡淡地道:“金参将执意要站着便站着吧。”金之磊笑笑,便在一旁站着。

商逆吩咐上茶,太子在摆摆手,道:“不必了。”又对杨观润儿等下人吩咐道:“尔等全部退出,没有孤王命令不得入内。”润儿和杨观有些迟疑,商逆点点头,一干人等退了个干干净净,诺大的大殿内,只剩下他们三人。

太子缓缓地道:“秀哥儿,这些年委屈你了。只是圣上也是有些苦衷的,你要有怨气对三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