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默无烟还是顶着俊眸,又来了医院。
黄景临不知道去哪里,病房里一个人也没有,只是默无烟安排的保镖笔直地站在门口。
他推开门进去,看见病床上的小丫头还在睡着,他不禁慢下了步子,脚步也轻了起来。
病床上的人,安安静静的模样,莫我也要看着看着,便有些忍不住了,他已经好几天没碰到她了。
低了头去,俊眸直直盯着那饱满了些又红润了些的唇,喉结滚动着,已经是毫不犹豫的样,薄唇压了下去。
这一压,默无烟可就停不下来了,薄唇紧着,压着,碾着,又微微地勾了舌-头舔-着,咬着,这样反复的舔-吻,还不够,远远不够,用力地一动舌头,默无烟那灵巧地带着魔力的滑-润舌信儿就伸进了那温热滑-腻的小嘴儿里去。
窜着,反复着,一个动作可以反复巡回好几次,温热的温度一直温热着绵延到他那伤痕徐徐着的心脏里。
如此满足舒服的味道,如此熟悉美好的味儿,默无烟渐渐地觉得自己要控制不住力道。
本来半压着的身子,也渐渐地一点又一点地往下压去,大手也渐渐地禁不住动了起来。
甜美的味道,让这个这几个星期以来一直身心疲累的男人觉得满足又舒服。
满足舒服之下,他也便任由着自己的念想来,力道也渐渐的重了起来。
如此大的动作,安沫沫即使是睡得很死,也还是不得不醒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