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祁暝自己去冲了个澡出来了,看到她睡过去了他才放心。
夏老爷子在她的心里,永远成为了一根刺。
每次只要一碰到,她就会疼。
可他,也会疼,疼她所疼。他坐在床边,帮她把落下来的几根调皮的头发给拨到一边,轻轻的在她的额头落下一个吻。
“睡吧,好梦。”
将睡袍的带子系好,他拿着自己的手机出了卧室。
在总统套房外的大厅里,祁暝一个电话打过去,格恩这头没多久就接起来了。
“少爷!”
“嗯,他的事,进展如何了?”
明显,过了三天了,格恩自然不会没有任何进展。
“少爷,宇文少爷已经拿到他的头发了,现在就只需要少夫人的毛发做比对了。”
“刚才飞机已经从法国出发,会直接送到阿拓那儿。”
“是,少爷。”
犹豫了一下,格恩还是把自己查到的告诉了祁暝。
“少爷,顾暮是在二十二年前被一家姓顾的小康家庭收养的,但是并没有任何相关的收养信息。”
“查不到?”祁暝的声音沉了沉。
“不是,没有相关的孤儿院收养过他,但是据他们以前的邻居说,两夫妻没有孩子,顾暮的父亲是在一次任务中受了伤才退役的。他们有一天听到隔壁有孩子的哭声,然后没多久他们就搬家了。这些年也搬了好几次家,直到近几年才稳定下来。”
“他父亲是不是曾在顾老爷子的任职?”
其实,祁暝已经隐隐的,快要抓住某些东西了。
他现在缺的,就是强有力的证据。
“没错,他是顾老爷子曾经很信任的一个手下,他退役后,顾老爷子还是经常照顾着他们两夫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