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截救出来的戴漓不顾后果,三言两语被挑拨,为那个人继续卖命,以为到了医院就可以杀了夏诺夕。
她却是不知道,给她消息,救她出来的那个人,从救她出来的那一刻起就当她死了。
只因,灭口后,他自然不会留着一个废棋。
斩草,必除根!
等她被暗卫打晕带回基地,她才知道,她这一辈子,完了。
她被关进黑屋子,里面照样是什么东西都没有,连窗户,也没有。
这里只有一片黑暗,不必故意去折磨她,此时对她来说,就是最好的折磨。
又睡了一会儿醒来的诺夕一睁开眼就看到了祁暝一只手握着她的手,另一只手在浏览着pad,眉头微皱,没有放松过。
她哑着嗓子叫他,“祁先生。”
“醒了?”听到她醒来了,祁暝马上放下手中的pad,“好点儿了没有?”
“好多了。”她虽然还是头晕,但不想给他多增加不必要的担忧,她安抚的笑了笑。只是她的唇色还是毫无血色,看得出来她还是没有好转。
“喝点儿粥,今晚你都还没吃饭,先喝点粥垫垫肚子。”
他不拆穿她,小家伙也是怕他担心,他把保温着的粥盛在小碗里,轻轻的吹了吹,温度适中才喂到她嘴边,“吃吧。”
“我自己可以,你是不是也还没吃饭?”
她想接过他手上的小瓷碗,却被他稍微一侧,“乖乖喝粥,听话,嗯?”
都病成这样了还担心他,他怎么舍得让她自己来。她平时看上去冷冷的,但小女人的心比谁都要柔软,只是小时候的童年回忆,让她养成了披着面具的习惯。
要让她慢慢的改,他会让她恣意的生活。有他在,她不需要在乎别人的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