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九五之尊，自然不可能亲自与柳叶滴血验亲，但慕渊和容澈都是他的亲生儿子无疑，若是他们两的血都能和柳叶的血相溶，那结果已经是毋庸置疑了。

“来人，去取一碗清水来。”容澈吩咐宫婢道。

这时，慕渊抬眸，一脸疲色地看着慕容瑞，嗓音有些干哑地开了口，“不必验了，叶儿的确是你的亲生女儿。”

慕容瑞脸上的神情变得很复杂，他看着柳叶一张和羽翩翩九成相像的俏脸，不可思议又喜不自胜地道：“你……你真的是朕和翩翩的女儿？”

父女相认，柳叶并没有感到一丝喜悦，只是机械地点了点头，淡然道：“对，我是你的女儿。”

“你竟然真的是我的女儿！真的是我和翩翩的女儿！”慕容瑞激动得有些不能自已了。

慕渊觉得很悲凉，心中闷痛不已，有种几乎无法透过气的感觉。

容澈似笑非笑，一脸神色莫辨，看不出心里在想什么。

忽然，慕容瑞像是想到了什么，脸上的喜色敛去，冲自己两个儿子严词厉色道：“你们两个早就知道她是你们的妹妹，竟还敢对她动那种心思？荒唐！你们简直是太荒唐了！”

“父王骂的是。”容澈脸皮厚比城墙。

柳叶心情复杂地看了他一眼，见他看过来，连忙垂下了眼睫。

这个混蛋既然把这个秘密说出来了，是打算真的放弃她，只安安分分做兄妹了么？

她该高兴才是呀，为什么反而觉得心里堵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