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叶道：“我想问的就是……十四年前，师父是在哪里捡到我的呢？我的亲生父母真的没有在襁褓里留下什么可以证明身份的东西给我吗？”

没想到是这个问题，慕渊微微凝眉，“叶儿为何又突然问这个？”

“因为我突然有些事想不明白。”柳叶看着慕渊道，“师父，其实是我今早听到了一些谣言，说……说我是你的私生女。”

私生女？慕渊微微怔了一下，随即斥道：“一派胡言！”

“我当然也是不相信的，还觉得十分可笑。”柳叶一脸认真地道，“师父，可是有时候我也会像那些人一样想不明白，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呢？”

师父这么完美，她却这么废材，她何德何能受得起他如此疼爱？

慕渊看着柳叶，眸光很轻柔，“叶儿，你是为师一手带大的，为师不对你好，还能对谁好？”

十四年前，当他抱她回来时，她还是个未满月的女婴，除了哺乳这样的事情需要奶娘以外，其余的事情都是他亲力亲为，是他见证她每一天的成长变化。

任何人抱她，她都要哇哇大哭，只有他抱着她的时候她才会满足地笑，捉住他的手指吮着玩……

她学会说话时，第一声叫的不是“爹”和“娘”，而是“师父”，那一天，他喜不自胜，激动得一整夜都睡不着。

转眼，就已经十四年过去了，她悄然不觉地长大，而他的心也早已不知在什么时候被她满满地占据了。

她已经成了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不能修炼又怎样，他想要只是她无忧无虑地陪在他身边，就这样过完一辈子。

“师父，不是有一种滴血认亲的法子吗？我们滴血验一下吧？”柳叶脑子一热，忽然提议道。

慕渊皱眉，斥道：“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