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叶仍然是硬着头皮不答话，暗暗捏紧拳头，反正她已经想到对付那个混蛋的法子了，以后绝不会再让他欺负了！

慕渊忽然一掌用力拍在桌面上，狭眸凌厉地盯着她，沉声道：“叶儿，你说话！”

柳叶再次被吓了一大跳，深吸了一口气，终于鼓起勇气抬眸看着他，“师父，这件事你别追究了，我不想再说什么。”

“不追究？”慕渊闻言心中便是一凉，猛地抓住她的双肩，情绪有些激动，“你被人欺负了为什么不让为师追究？叶儿，你喜欢他对不对？告诉为师是谁？！”

为什么他觉得心里闷得这么厉害，这种感觉就像当初知道她迷恋上容澈之时是一样的。

他养了她十四年，她终于要长大了，却丢下他，爱上了别人！

柳叶的肩膀被他抓得有些疼，皱着眉摇头道：“师父，你别逼我了，我真的不想说，反正……反正我不喜欢他就是了！”

慕渊凝视着她，那眼神里包含了太多的难以言说。

柳叶与他对视，看到了他的眼底那一丝哀伤和无力，心忽然莫名地疼了一下，“师父……”

慕渊忽然笑了笑，“叶儿，为师不逼你，你开心就好。”

说罢，松开她的双肩，拂袖而去。

夜色已降，柳叶怔怔地看着他的身影渐渐消失在一片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