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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
村子里唯一的公j鸣叫了起来,余晓的生活作息时间很规律。
但,自从一个月前时昱来了以后,她不到日上三竿根本起不来。
一下床腿软、腰酸、pp痛,出门前还要浪费时间去遮掉,前一晚他留下的痕迹,像是故意想让别人看见。
连续一个月晚睡第二天起不来,余晓受够了时昱的折磨,一巴掌扇在那活跃的恶果上,“松手,别抱着我。”
时昱黑着脸,果然松开了她捂住下半身,隐忍着疼痛闷哼了一声,吼道,“余小黔,难道你想谋杀亲夫?”
余晓挪到床边正想下床,闻言,折回去狠狠踹了他一脚,气愤道,“时先生,首先你的比喻十分不恰当,我和你,不过是在各取所需而已。”
本以为,他第二天就会卷铺盖回去,没想到赖在她床上整整一个月。
她每给他安排一个住的地方,他就烧毁一座茅屋,又或者想方设法引来虫子,从门口爬的屋顶上都是。
每一次,他都有理由强占她的身子,她试图和其他女医生一起睡。
半夜,他却拿刀要杀狗……
时昱低呼一声道,“余小黔,我说过你在哪我时昱就在哪,不单单是这个月,从今往后的每一天都是如此。”
“……”
余晓干脆下床不再去理会他,她今天一定要去主任房间,开早会。
真不知道他给了主任什么好处,竟然免去了她的所有工作。
她不想做一个花瓶,时昱跟着她只是为了和她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