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

“嗯？”

耳边传来的是一声很明显拥有感情的反问语气词。

“如果你想问我到底是什么，从哪里来的，目的是什么，那就请不必问了。”

还没问出口，就被系统给堵了回来，对此程普不由得苦笑，现在他并没有其他的选择，因为他在末世的唯一凭借就是这个系统，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这么久了，我想你也该知道，我是肯定不会对你不利的。”系统接着说道，“如果我真的想对你不利，只要不给你外挂，你就必死无疑。”

这些道理，程普也清楚明白，但是他很相信一句话，天上不会掉馅饼，世上没有白吃的午餐。

“那么我就不用付出什么吗？”程普问道。如果这个系统没有像这样拥有这么高的智慧还装作没有智慧的程序的话，程普肯定不会这么疑心病重，可坏就坏在这系统骤然表现出的高智能，完完全全就是在对着程普说我很有问题，快来拷问我吧。

如果像这样都不会引起人怀疑，那么那个人不是白痴就是智障，很明显，程普两者都不是。

“你已经付出了。”系统说道，“你付出了你独一无二的天赋。”

“人类大脑未开发部分是作为人类的你们难以想象的，而你拥有独一无二的天赋，你大脑未开发部分比其他人更为庞大，甚至能够和系统运行的基础智能模块相媲美。”

“当我到达这个星球的时候，因为宇宙波的破坏导致了我的基础模块的破碎，为了能够继续存在下去，我选择了你作为系统基础智能模块。这就是我选择你的原因。”

“那岂不就是说，我开发的大脑比其他人少，我是世界上最蠢的人？”

程普的第一反应居然是这个！

“并不是，我的判定未开发部分与你们人类的判定标准不同，用人类的判定标准来看，你的智商在人类中算是中等水平。”

听此，程普松了口气，又仔细回味了一下之前系统的说法，那意思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