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给你打骚扰电话，我只是向你报告好消息，我们的船队已经搜寻到不名游轮的信号，应该就是他们。”

“你确定？”舒灿兴奋得突然站了起来，力气太大，身后的椅子被推出很远。

“按照你的计划来，我们是不是也应该多接触，多交流？”电话里的声音，像是一盆冰冷的水，把她片刻前燃气的兴奋，瞬间浇灭。

舒灿想了想，挤出一丝笑容，“我告诉过你，莫冠宇比你想象得聪明得多。你想想，我一直看你不顺眼，突然变得多接触，多交流，他会怎么想？他不会觉得我是真的跟他感情出了问题，很快就想到是怎么回事。”

“他怎么想是他的事情。”游少东声音不悦，“我现在想的是，咱们晚上连喝杯茶你都介意，躲在房间庄园里别墅里半天不出来，就好像好就会吃你了一样。现在是白天，我们打个球总可以吧？”

“不可以！”舒灿果断拒绝，“你看我像是这么闲的人吗？你那么多红颜知己，想要打球，多的是有人陪。你别找我。”

舒灿刚要挂电话，被游少东叫住，“舒灿，你觉得，这么多年，莫冠宇就没有怀疑过你跟他那个养女的关系？”

舒灿脸色瞬时煞白，“你……什么意思？”她声音有些不稳，握着手机的手，越来越用力，指节发白。

“我在想，你的计划会不会太温吞了，我们是不是应该下点猛料，让你的老莫先生阵痛一下，说不定能加快你们之前关系的消亡。我告诉你，长痛不如短痛，这对大家都好。”

“你少废话。我问的是，你为什么这么问，你到底知道些什么？”舒灿回想了一下，这件事，除了她自己，就只有秦怀兮知道。

秦怀兮离开前，千叮万嘱，让她一定不要让任何人知道这件事。她不可能会向外人透露这件事。

为什么游少东会知道？

“你想知道我知道些什么，过来陪我打球，我心情好了，跟喝醉酒一个效果，一定会乱说话。”

“游少东，你这叫无赖！”舒灿气得抓狂。

“我告诉你，我知道的事情多的很，你姨妈秦怀兮为什么会死，为什么莫御为每年都会收到一幅《背影》的画，我都知道。”

“不可能！”舒灿立刻否定，“你少来吹嘘。你以为你是万事通吗？”

舒灿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有些动摇，这些事，连莫御为都查不出来，游少东怎么会知道？

“舒灿，我告诉你，过了这个村就没那个店了。我今天有些说这些陈年破事，但不是每天都有这个心情。我在高尔夫球场恭候你的大驾。”

“……”舒灿还没开口，电话已经挂断。

她很矛盾，到底去还是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