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瓶子你还记得吗？三年前，2015年8月17日，我来过这里啊。”

“那时候为了救你出去，小爷我还费了很大劲呢。”

“你知道吗？这里还埋伏过张家人，想要伏击我，我还受过伤呢，你看。”

“2005年这天你进了青铜门，还立过十年之约，所以我等了你十年啊。”

“如今十三年已经过去了，你遵守约定了吗？”

“小哥，我想你啊。你到底怎么了？”

我抚摸着身旁的一堆白骨，眼里噙着未掉下的眼泪，嘴里喃喃道。“小哥，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哭，我做到了，我没有哭，真的。”

“我看到了。”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冷冷的，但却是最温暖的。

“小哥？你……”我吃了一惊，这个……“小哥？你……你不是没出来吗？”

“我早就出来了，三年前。”张起灵淡淡一笑，眼中流转着光华，第一次，他暗如深渊的眸子里，有着那样的光华，是因为我吗？我不禁有些微微的羞涩。

“那这是……”我一愣。

“这不是我，我也不知道这是谁。”张起灵一脸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