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高文举的建议。二个人都傻眼了六,
高文举很奇怪,马上就对柳三变的小心眼开火了:“怎么了?我不能去看看么?德行!这不还没娶回家呢嘛,应该还接,,还能见人吧?”
柳三变脸色一红:“我不是那个意思。现在这时间,”
高文举:“现在也不**点的样子”哦,是巳时前后。
这不正好嘛?”
三人大汗。朱文远压低声音道:“哪有这时候务那地方的呀?!”
高文举恍然大悟:“哈哈,原来如此啊。对对对,这时候是有些不大对头,那咱们去你们说的那个状元楼,去凑凑热闹?”
朱文远道:“那里这时辰也没几个人。要热闹起来还得在申时下等三点到五点前后。”
高文举大是差异:“那你俩半夜起来堵人门口,我还当要早早去占座什么的呢。”
朱文远膘了一眼柳三变:“还不是为了柳兄嘛,”
高文举八卦心态马上作,喊了一嗓子小吩咐上几杯茶,几人又重新落了座,聊起了这些花边新闻。好在客栈里的其他人都得到了嘱咐,并不敢说三道四,更不敢跑来打扰,让高文举当着柳三变的面,将那些让他极度不好意思的话题掏了个干干净净。朱文方朱文远也觉了柳三变似乎和高文举关系匪浅,正好趁着他在当面拼命向高文举讨好,搞的柳三变郁闷不已。
原来半个月前柳三变就到了京城,这家伙一来就拿着高文举给他的贵宾卡住进了高升客栈,第二天就和朱家兄弟勾搭上了。朱家兄弟在两年前经历过鬼门关一趟旅游,早就把那游手好闲的心思收笼了起来,两人也明白自己不是跑海路的料子,这两年乖乖的在家里闭门读书,只为了今年能好好考出个成绩来,为自己争一口气,完全成了两个上进青年。这样一来。倒让朱家老哥几个心里大是满意,对两人的态度也与往日大是不同。以至于两人在新年期间提起,要早早进京备考,朱天赐连高文举送给自己的贵宾卡都拿了出来,交待两人直接入住高升客栈。
这哥俩在家里憋了整整两年。早就闷的有些不成样子了,因此,得到允许,一过年就打着上京备考的旗号住进了高升,几个月下来,早就把京城的情况摸了个门清。状元楼里那个南北才艺大比拼,哥俩也曾经参与过几次,无奈两人口舌笨拙,几次上阵都弄的灰头土脸。只得将一腔期望化做了看热闹的动力。
当遇到年纪相仿的柳三变时,哥俩很快就将他拉着去看了热闹,柳三变这几年和高文举在一起,别的学识有没有长进不知道,这口才倒是早就脱胎换骨了,与昔日那个懵懂少年已完全不可同日而语了。看了两天热闹,见双方你来我往,唇枪舌剑的牛来斗去,也不过尔尔,一时没忍住,便插了一句言。
这种场合,本就没什么局限,大家都是读书人,但凡有愿意出头的。自然免不了要上阵切磋一番了。可柳三变那口才,是对着高文举日复一日用那种极度变态的环境磨练出来的,这帮人哪里是他的对手?轮番上阵挑战一番,倒落了个鹤立鸡群,颇有东方不败的感觉。
这状元楼赢了一场的当夜,朱家兄弟便拉了柳三变去喝花酒,席间自然免不了叫几个粉头相陪,弹唱几回以作调剂。朱家兄弟在喝完酒之后照例叫了粉头去陪宿了,却没想到,他们离开之手,柳大才子将那位陪着自己的粉头打了,却和那位琴师聊了起来。
这一聊之下,两人顿有知己之感,当两位朱公子早上出门时,柳三变却依旧兴奋的两眼光,正和那位名叫谢玉英的琴师聊的火热,这让朱家兄弟极度不理解。却也完全没当回事,只当是柳三变喜欢音律,碰到了高手,互相切磋罢了。可事态后来的展就让两位朱公子目瞪口呆了,柳三变随后又参加了几次状元楼的比拼,却总觉得这些人来来回回老是那几句,没什么新意,便对此事兴趣缺缺了,反而和谢玉英越聊越投机,经常的夜不归宿。
自从柳三变从辩论擂台上消失之后,南才才子们便再也架不住北方的口水大阵,一败再败,输的一塌糊涂。这样一来,朱家哥俩自然成了南方众人的目标,因为柳三变是这哥俩带来的,如今大伙找不到柳三变,只好拿这哥俩开刀了,逼的这哥俩整天愁眉苦脸,只盼得柳三变早早复出,为大伙出口恶气,也让自己省省心,少挨点唾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