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飞又回到座位了,非常尴尬地说:“四叔,不赖我啊,是大婶儿,让我记的。”
我笑着拍拍他的肩膀,“哼哼哼,没事儿,吃吧。”我继续吃着。
不到半小时,大哥就来了。满脸的抓痕,脖子上、脸上、耳朵上、鼻子上,鼻子和嘴角还出血呢,胳膊上、胸口上都是的,t恤上还都是血滴痕迹呢。
他大哭着:“常书,我操你祖宗,你个王八蛋,你个混蛋,你全家都是混蛋,你祖宗八辈都是混蛋,······”他像一个被欺负受气的小孩一样的,拽着我的腰带,跟着我骂着。
我笑了,拨通了爸爸的手机,“喂,常高,又骂啥呢,哎呀,气死我······”爸爸在那头气急败坏地叫骂着,并挂断了电话。
当我还想拨通妈妈的手机时,我的手机响了,是我养母打来的,“喂,常书啊,过来,给你大嫂道歉!”她非常严厉地说。
我转身俯身给大哥擦着眼泪,“哎呀,你是大哥,骂我,你也有份啊。哼哼哼,别哭了,乖啊,走,我给你出气去,姓曹的那老娘们,我揍他!走,哼哼哼。”我搂着大哥的肩膀,走出了网吧。
小飞看着偷笑着,其他人也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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