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需在自行车的快速颠簸中,就冒着尘烟消失在烂漫的梨花海中。
在这样的日子,我正和大柱叔和二柱叔忙在他们家的梨园里呢。尽管每年他家的酥梨都被偷去很多,但他们还是坚持要管理自己的梨园,哪怕只剩下了一个梨子,他们也要坚持管理。
他们说:房子给拆了,只要梨园在,房子的地址在,那就是他们的家,总有一天,他们要把房子建起来。
看着他们信心满满,且发誓要振兴家庭的样子,我的心中充满了悲伤。
我不知道,丽丽现在怎么样了,到底日子过的咋样啊,一点音讯都没有。
只是大柱叔和二柱叔定期都会去看望她,养父养母也会定期出去一次。
我在地里都快忙死了,正在树顶授粉呢,手机响了。当我大汗淋漓地拿出来想接通的时候,却掉在了地上的泥土里。不管了,我继续地忙着,手机继续响着。
“常书,下去接吧,看看到底有啥急事儿不,不然的话,咋能老是打你手机啊?”二柱叔咋呼着。
我拿起了手机,有三个未接电话,一个是律所打来的。
“哼哼哼,我正干活呢,你们家没有梨啊,不要授粉啊,还是老百姓吗?”我生气地对着那头叫嚷着。
“别哼了,一天到晚的,跟猪似的,你的办公桌被一个比瘦猴还瘦的瘦猴给砸了。”刘春正生气地说,“不知道,你是扒他家祖坟了,还是晚上偷钻他媳妇的被窝了,反正恼怒的很,就那桌子,槐木的面,都硬是砸出一个窟窿来,直到,他把自己的胳膊都给硌弯了,才疼的龇牙咧嘴地走了。”
“哼哼哼,你们几个王八蛋,不知道揍他个王八蛋呀!我的桌子,不是律所的财产啊!我不是律所的员工啊,你们就啥事儿都看笑话,丢人的玩意儿!”听着我就来气了,我大声地斥责着他们。
刘春正“嗯”了几声后,就挂断了电话。
我又给张帆回了电话,“喂,你在哪儿呢,有事儿吗?哼哼哼。”我有点担心地问。
张帆有点紧张地说:“常书啊,你没有和谁打架吗?”
我纳闷了,“没有啊,我在王庄地里给大柱叔的梨,授粉呢?哼哼哼,和谁打架啊?”我想起了刚才刘春正的电话。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和前妻的幸福官司》,微信关注“优读文学”,聊人生,寻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