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妈妈和张帆先后回来,看到我在家里,都非常惊讶了。
“常书,咋回事儿啊,被律所开除了,还是被吊销律师证了啊?”妈妈满脸狐疑地说。
“是不是,又被哪个女人看上了啊,要是有的话,早说啊!”张帆似笑非笑地说。
我懵懵地坐起来了,“哼哼哼,这几个王八蛋,坑我几年了。他们都是一千多,我就几百块钱,我把他们都揍了,不干了,没有一个好东西!”说着我又躺下了。
连续三天,我都没有去上班。
第二天,徐主任给我打电话了,“常书,我现在已经当选人大代表,等我忙完手头的事儿,我要专门综合治理你!”她非常愤怒地说。
“哼哼哼,回家看看你男人吧,掉粪坑里淹死了,警察正到处抓你呢。”我嘲笑着说。
“常书,你给我等着,等着,等着啊!”她在手机跺着脚说,通过她的语气,我都能感受到她的吐沫星子的速度和力度。
第三天,艾英给我打电话了,“瘪犊子,瘪犊子,你赔我的,赔我的,赔我的······”她哭着说。我没有敢说话,也不敢挂断电话,我知道她委屈,她为难,她很累。
她哭了很长时间,直到我的手机没有电了。
第四天,刘春正来了。表情很是尴尬,拿着一个信封,递给了张帆,“你拿好啊,我们也就是看着你的面子,才给哼哥涨工资的。”他说的很是认真,“艾英啊,又是什么妇产科主任,又是什么清朝的遗留格格的,在新中国的法律面前,一律人人平等!”他显得很是霸道地说着,“格格,狗屁,照样,我们不多给一分钱,现在啊,既然哼哥换媳妇了,自然啊,也就涨工资了啊,至于是多少,你们自己看吧,哈哈哈。”
他在张帆的诧异和惊喜中就走了。
张帆一边咋呼着:“慢走啊,不送啊,再来啊······”一边激动地数着钱,还不时地往手指上吐着吐沫。
妈妈笑着说:“张帆啊,我在这伺候你几个月了,给我点呗······”
张帆先是愣了一下,随即也不数钱了,直接把那些钱都递给了妈妈,“给,拿着吧,反正家里的事儿,都是你忙上忙下的。”她说着很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