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疑人的妈妈好像感觉理亏了,想狡辩的时候,却没有说什么,季叔想站起来的时候,她一把就按住了季叔的肩膀,“正当防卫,也不是那个猪给辩护的,他在法庭上,只放屁了!”她嚎叫着,几乎要蹦起来了。
季叔生气了,“你自己找的他,你找他去,你又不是找我们辩护的!”他生气地推着她。
“啊!我是找你们辩护的,说人话的,到了法庭上,就只说屁话了,还被法官给撵到一个旮旯里坐着,我这钱白花了,退钱,退钱,退钱!”她几乎蹦起来了,抓挠着季叔。
季叔生气了,一下就把推开了,指着她说:“叫吧,骂吧,你要再敢放肆,我就举报你送礼、行贿,重新审判你儿子!”
她害怕了,想说什么,还是擦着嘴角的吐沫,气哼哼地骂骂唧唧地走了。
我每天依旧和张帆见缝插针地在一起,享受着“恋爱”的生活。
艾英每天都和我在一起,但我一如既往地没有任何“反应”。
大柱叔和二柱叔气坏了,也就是我带着张帆去敬老院的第二次,他们兄弟俩就罢工了。
妈妈只好带着兄弟姐妹火速驰援了敬老院。他们俩非常愤怒地走了,即使在王庄的家里,只剩下了一片房屋的废墟,他们俩用塑料纸搭了一个窝棚,就直接住下了。
这下事情闹大了!
我在养父母和艾英的押解下,去王庄三顾茅庐了。
但令我稍微放松的是,除了我养父以外,其他的任何人,问大柱叔和二柱叔什么原因,他们都不说,只是非常愤怒地指着我说:“问他,问他,问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