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我在艾英和她表妹两个“小母老虎”的“严刑拷打”之下,每天一早一晚的,都要喝大哥的“秘方”。
中药啊,苦啊!
这对我来说,就是酷刑啊!
为了确保我按时、按量的吃药,我养母非常决绝地说:“常书,你只要敢一次不喝药,我就敢一个星期不吃饭,直到,把我这个不亲的妈给饿死!”
同时啊,每晚艾英和她的表妹,还拿着那些大哥独家的“补食”,给我送来,并看着我吃下去。
从8月20日开始,每当我看见公羊的羊球、公猪的猪球、公牛的牛球,甚至公鸡、公鸭等,只要是公的,我都会条件反射一般地流鼻血,并发出干呕。
每晚,在艾英和她表妹走后,我一边擦着鼻血,一边全身燥热地翻来覆去着。
只要艾英不是太累,在晚上九点左右,她都会风情万种地来“找”我,但我除了流鼻血和全身发热以外,也没有啥反应,她只好悻悻地回家了。
2004年的9月1日,孩子们都开学了,我也更忙了。
我儿子平元和倩倩都上幼儿园了。
人生啊,不知道是巧合,还是必然的缘分。
在县中心幼儿园里,平元和倩倩的老师,就是张帆。
为了孩子,我一再诚挚地邀请张帆和幼儿园的老师们,去我们的网吧免费上网。
随着教育现代化的开始推进,教师也需要上网查找或处理各种业务了。
在周五下午或周日的时候,幼儿园的老师们会结伴去我们的网吧。
相比其他的老师,张帆去的多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