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帆不屑地看着艾英,“你以为你是谁啊,想看谁就看谁啊,等我生孩子的时候,你想看啥就看啥吧,到时候再看看,孩子和你家那个猪,长得一样不,走啦!”她说着跳下手术台就走了。
在张帆走后,艾英气坏了,在手术室里狠狠地踢打着各种物品。
在她冷静之后,给我拨通了电话,“喂,常书,那个那天晚上,我捉奸的女孩来了,说是怀孕了,是你的孩子。”她说的很平静,但却擦着眼泪。
我惊讶了一下,随即就冷静了,“哼哼哼,那个张帆,就是我以前辩护的一家的闺女,她爸爸被重判了,她恼我,唉,我都这样了,咋还能怀孕啊,真是的,哼哼哼。”我很是悲观地说。
艾英流着眼泪,沉默了又将近一分钟,“你没有骗我?”她努力地不让我听见她的抽泣说。
我很是无奈了,对艾英更加心疼,“你不能扒下来她的裤子看看吗?哼哼哼。”我非常直接地说。其实,我知道其他的解释都是无用的,对于艾英这样的年轻的妇产科专家,用她的专业知识去验证情感上的疑惑,是一个比较直接且高效的方式。
艾英挂断了电话,她独自坐在手术室的地上,抱着双膝,把头埋在膝盖上,无声地痛哭着。
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喂,姓常的,你害得我家破人亡,我现在有时间了,你也别想好过!”是一个女人的声音,我努力地判断着,结合刚才艾英的电话,我想:可能是张帆!
“那是你爸爸自作自受,我只是个律师,和我有啥关系啊!哼哼哼。”我努力地辩解着,希望别导致我们误会太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