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柳带着满脸献媚的笑容,跟在二姐的身后。
二姐扭着屁股,在前面很是轻快地走着。
其实,从后面看的话,二姐身材算是高挑,扎着辫子,绝对是美女一个,但不能看脸。唉,我都奇怪了,咋能这样遗传啊,哪怕是遗传了我爸爸的脸,也不至于长成这个丑样子。
看着这么一个帅哥,跟着二姐进了她的门面房,我的哥哥姐姐们都沸腾了,甚至连一向老实巴交的大姐夫,都好奇地抱着小外甥站在二姐的门前,探头探脑的。
我妈妈带着满脸不知所措的表情,拽着我养母也站在了门外,“春儿啊,这,这,会会长这么丑,人家这么帅,唉,这,······”她向我养母说着,还对杨柳说:“唉,小伙子啊,你别干了,让常中、常低和常书干就行了。”
杨柳看着我们这庞大的家庭队伍,腼腆了,二姐出来了,看着我们,显得很是厌烦,摆着手说:“滚,滚,滚,都滚蛋,我们是同事,人家愿意,都滚远点。”她说着,很自然地拽着杨柳的手,就进院子去搬种子和其他的东西了。
大家都惊讶了,三姐噘着嘴说:“啊,啊,就这样啊,牵手啊,啥关系啊,能气死!”
妈妈打了一下三姐,笑了,“滚一边去,人家牵手,关你啥事儿,你有本事儿,给我牵来一个。”三姐气哼哼地走了。
养母笑着看着二姐和杨柳忙碌的身影,耐人寻味地说:“花儿啊,信不,好汉无娇妻,赖汉娶个花媳妇,这就是命,都走吧,都走吧,哈哈哈。”妈妈想笑,但不知道笑什么,看着大家,养母趴在妈妈耳边说:“花儿啊,丑福人,丑福人,吉人自有天相,别看啊,你的几个闺女长得丑,我看啊,未必过的不幸福,你看看常会,和大稳,多好啊,是吧,哈哈哈,走吧,走吧,瞧好吧。”
听到这,妈妈驱赶着我们,哥哥姐姐们笑着也散了,美君笑着说:“我敢打赌,谁和我打赌,二姐用不了一个月,就会宣布结婚,你们信不信吧!”
大家都惊讶了,大姐夫笑着说:“我信,绝对信,嘿嘿嘿。”
大姐笑着轻轻地打了一下大姐夫,“胡扯啥呀,滚蛋,哈哈哈。”
三姐还站在一边噘着嘴呢,艾英过去了,一只胳膊搭在三姐的肩膀上,“三姐啊,常不会啊,就你这个丑样子,别一天到晚的噘着个嘴,本身就丑,你再这样更难看,另外啊,你别对谁都生气,你这样就拒绝了全世界,对你有啥好处,别人烦你,你还得罪人,图啥呀,真是的,你就学你二姐,学会会姐,把心态放平了,肯定有个帅哥等着你呢,真是的,你想想吧!”艾英带着满脸意味深长的笑说。
三姐愣了,看着艾英回到我养父母家的身影,自言自语着,有将近半小时的时间都没有动,甚至被太阳晒得冒汗了,她都没有动。
养母扇着扇子,看着三姐笑着说:“受刺激了,傻了,唉,可怜的孩子啊。”
1995年的7月16日,周日,小雨,闷热,乡政府也休息了。
杨柳一早,先到我家献媚笑着说:“李书记,有啥要干的活不,嘿嘿嘿。”
养父非常开心地笑着,养母笑着说:“小杨啊,我这边有常书呢,你去给常会会帮忙吧,她自己一个女孩家的,累得不行了,你李书记啊,对会会也像亲闺女一样的,去吧,哈哈哈。”
杨柳看着我养父,养父笑着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