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躲着他,害怕再打着哪个伤口了。
等我吊水结束后,大哥也下班了。
我们兄弟俩一起走下了二楼住院部,走在医院的大院子里。
不时地有人给大哥打招呼,大哥也笑着回应一下。
我笑着对大哥说:“哼哼哼,哥呀,混得可以呀,这么多熟人,哼哼哼。”
大哥笑了,非常自豪地拍着我的肩膀说:“我的弟弟啊,我长得丑,在大学时,就只剩下学习了,现在,我的业务能力,在医院里是有目共睹的,很多疑难杂症,都是找我,我已经治好了很多的案例了。”
我们在一家小饭店里坐下了,大哥点了一盘孜然羊肉,一盘猪耳朵,还有一个豆芽粉丝,烧了一个甜汤。
在我们正吃着的时候,小吕护士气冲冲地进来了,端起来甜汤,就倒在了大哥的头上,然后,又打了大哥一巴掌就走了。
等饭店老板拿着毛巾给我大哥擦好后,我笑了,“大哥,你是不是,占人家便宜,连个瓜子都没有买,再说啦,人家也不错,结婚吧,咱妈天天着急的不得了,哼哼哼。”我吃着说着。
大哥用筷子敲了一下我的头,笑着也没有说什么。
11月1日,我又去吊水了。
我是下午六点到的,就是没有人理我。
大哥只好求着另外一个年龄比较大的,被他称作“宋姨”的四十多岁的老护士给我吊水了。
老护士宋姨笑着说:“哎呀,你到底是常高的啥人啊,能让我们科室的著名的常老抠,既给你出药钱,还请你吃饭,哈哈哈。”
我笑着说:“他家欠我家钱,哼哼哼。”我故意地说。
宋姨带着奇怪的表情,看着我,“真的啊,我可听说啊,常高家,是桃花乡的生意精,家有钱的很,会欠你家的钱,你真会胡扯,小伙子,别骗我了,你们的关系肯定不一般。”她撇着嘴说。
由于我的伤好的差不多了,我坐在大哥的床上,故意地装作非常认真地说:“哼哼哼,我这一身的伤,就是他爸爸打的,所以,他给拿钱看病,哼哼哼。”
正说着的时候,大哥来了,笑着对老护士宋姨说:“宋姨啊,别听他胡咧咧,咋不打死你,都打成这样的了,还嘴贱!”他说着还打着我的头。
宋姨笑着问:“那他爸爸为啥打你呀?”她满脸好奇地问,就像我妈妈故意捉弄我一样的表情,看着我。
大哥笑了,“说呀,先说三年前的,打你的那一次,为啥打你,还是吊起来打的,说呀,不要脸,到哪儿都嘴贱!哈哈哈。”大哥笑着打着我的头说。
宋姨笑着问:“这,常医生的爸爸和你家有仇啊,还把你吊起来打,你爸爸妈妈知道,不得和他爸爸打架啊,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