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气了,一把就拽着三姐给甩一边去了,扑克牌也掉了一地,指着她说:“我告诉你,常不会,别一天到晚的,耷拉个驴脸,对谁都生气,谁都不欠你的,你要是觉得你长得丑,亏的慌,你和咱姑姥姥长的一个丑样,你去找她去,实在气不过,就打她的脸,滚,以后,别在我们面前晃悠,滚!”我站起来了,拽着她的胳膊,使劲儿地往外推着,一直把她推到了门口。
我的爸爸妈妈们都站起来了,急忙拉开了,妈妈打着我的手,还往屋里推着我,笑着骂着,“能消停一会儿不,唉,整天的闹,不能在一起玩,就各回各的屋,真是的,唉!”她说着还向丽丽招手,丽丽笑着拽着我的回去了。
二姐补位了,看着我们笑着说:“我啥都没有说啊,不赖我啊,哈哈哈。”
但三姐还是怯怯地,献媚地笑着又凑到了二姐的身后。
眼看着就九点多了,美君打着呵欠,轻轻地推着三哥,三哥歉意地笑着说:“二姐,常书,格格,我,我,嘿嘿嘿,我们回去了啊,嘿嘿嘿。”三哥说着就和美君牵着手跑了。
我示意丽丽去顶替三哥,当丽丽刚坐过去的时候,三姐撇着嘴说话了,“一天到晚的,除了挨揍,被狗咬,被蚊子咬,还能干啥,看看人家常低,看看吧,人家也是订婚的两口子,在一个屋里,都睡快两年了,我这都快当姑姑了,没本事儿的人,除了欺负自己姐姐,还能干啥,丢人!”
这句话,让丽丽害羞了,但也刺激了艾英,她一下就兴奋了,“瘪犊子,就是的,一个男人,守着这么漂亮的媳妇,还在两个屋睡,算啥玩意儿啊,丢人!”她非常嫌弃地说。
二姐笑着说:“不赖我啊,哈哈哈,反正啊,谁家的孩子先生出来,我帮谁看孩子,不赖我啊,哈哈哈,都是侄子啊,哈哈哈。”她看着丽丽说。
三姐冷笑了,“啥人啊,看着一天到晚的,和这个闹,和那个打的,你说说,啊,常书,丽丽都住在这儿两个多月了吧,你牵过手吗,还你媳妇,你媳妇的,真是的,还笑话常低呢,看看人家,丢人!”她说着出着牌。
艾英又开始嘲笑丽丽了,拍着丽丽的肩膀说:“丽丽啊,你也来了这么长时间了,常书为了你,为了你家出生入死的,你也表示一下啊,真是的,我还告诉你啊,你要是有良心,今晚,就和常书睡一个屋去,有啥呀,反正大家都知道了,再说啊,你在这儿住两个月了,你不信,你到外边问问去,谁相信你和常书没有睡过!”
三姐站起来,能看出来,她激动了,又恢复那种近乎神经病式的“状态”了,指着丽丽说:“你说说啊,常书啊,为你和你们家,当驴做马的,为你和你们家出生入死的,你这都不和常书睡在一起,算咋回事啊,是不是外边有人了啊,啊!”她是越说越气了,丽丽也站起来了。
吵声很大了,外面的爸爸妈妈们也站起来了,向屋里看着。
艾英也冷笑着站起来了,一只手搭在三姐的肩膀上,明显地她们俩成为了一个“阵营”了。“哎呀,丽丽,我还告诉你了,我要是你,早就以身相许了,反正,彩礼啥的都给了,还有啊,常书是真心地对你,对你爸和大爷那么好,这样的男人,你不要的话,真是的,我都相信,你心里藏着别人呢,唉,悲哀呀,瘪犊子!”她说着,还低头摇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