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了开学的第二周的周二,第二节晚自习的课间,他终于一个人去厕所了。
在他走到厕所门口的时候,我对着他就是一脚飞踹,然后,迅速地离开了。
当晚,晚自习放学的时候,我特意注意了一下,学校门口没有了王盘他们的身影。
此后,我每天就跟着他,连续两周的时间,他都是和其他人一起去的厕所。
1991年的4月4日,星期四,在三哥的指点下,说是“出手”的最佳时机。
我从第一节晚自习的课间就等着,第一节晚自习下课了,没有等着。
于是,第二节晚自习课,我在老师让我去抱作业的期间,特意先到他们班去看了一下,他还在教室的最后一盘,偷偷地高恶作剧呢。
在第二个课间,我又去等着了,还是没有等到人。
上课了,老师又让我去办公室,帮助他去抱作业本了。
我又去他们班去看了,他还在教室里胡搞呢,且被老师叫起来了,站在教室的最后头了。
我“耐心”地等着契机,眼看着就要放学了,老师突然让我去把他的椅子,送回办公室。
于是,我搬着老师的椅子,先绕道他们班去看一下,看到他还站在教室的后头呢。
当我从办公室出来时,放学了。
不过,我坚信:三哥算卦算的还是准的。
我飞快跑回家了,拿了我剩下几颗黄烟炮,在养父母的惊讶和叮嘱中,就跑回了学校的方向。
艾英还在校门口张望呢,我拉着艾英就跑,“艾英,别说话,快走!”我们穿越了校门口的一片桃园,到了王盘他们必经的一个路口,隐藏在一个梨树下。
我点燃了一颗香烟,抽了一口,“你咋还吸烟,还吸烟,我打死你!”艾英看到我,非常生气地小声地严厉地斥责着打着我。
“哼哼哼,我不吸烟,等会儿,有好戏,哼哼哼。”我笑着对她说。
艾英非常紧张地扶着我的肩膀,紧张地喘息着,她的呼吸吹着我左边的脖子和腮帮,“哼哼哼,媳妇儿,离我远一点,你鼻子吹的气,吹的我痒痒,哼哼哼。”我笑着盯着路口说。
她不说话,就轻轻地打着,呼吸更加急促了,抓我抓的更紧了。
看着来了三个人影,我仔细观察了,就是王盘他们,其中一个在不远处和他们分开了,王盘和那个被我尿过的男生一起走向这条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