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揪紧浴巾的开口处,这时候有人按门铃了,凌笙辉起身去开门,是李嫂,她端来一托盘,上面有胃药和温水。
“对不起来迟了,家里的胃药刚吃完,这是让司机去买来的。”李嫂低着头道歉。
“居家必备的东西要多查点补给。”凌笙辉语带责备,他对李嫂挥挥手:“下去吧。”
“是,您还要宵夜吗?”李嫂一边倒退到门口,一边问。
“不用了,吃得太多都胃疼了。”凌笙辉冷冷挑起嘴角,指桑骂槐。
我装聋扮哑走去衣柜找睡袍进浴室里换上,我刚开门伸脚跨出去,凌笙辉就像一尊恶煞那样拦住我去路。
我后退一步,他逼前一步,我退啊退,倒退回到浴室里,直到后腰顶上洗手盘的边角才打住。
他高大的身体压上来,我紧闭了眼睛不愿去看,还好他的嘴巴没有马上吻我,可那双手就肆无忌惮地潜入睡袍里一阵揉捏。
我深呼吸拼命忍受阵阵翻上来的恶心,抖着嘴唇说:“你,你先去洗洗。”
洗过了,起码干净些。
“你嫌我脏?你有什么资格嫌我脏?”凌笙辉捏起我的下巴质问。
“不是,从外面回来带就该洗手、洗澡,养成良好的卫生习惯。”我耐着性子努力说服他。
他居高临下地瞥着我好一会儿,手突然一松,我趁机溜出去。
我想了想,开了胃药的瓶子倒出药片丢出窗外,再喝掉那杯温水,爬上床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