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乐一听,杅州、楠州是西南建新王龙江的辖地,一口气夺两州,看来这事不小。“太后,陛下!我愿意去!我和相国学了那么多年,也想去战阵上搏一番!“
太后一听瞪了他一眼:“你学那些东西都是理政治国的,舞刀弄枪,华晨他会那样?更别说排兵布阵,你这孩子,不知这战阵之间,刀枪无眼!“
“好了,母后,既然乐儿愿意去,那您老就别拦着了,当初他还未及冠,不也带着金龙军杀回镐京吗?这孩子本来就是将军才,战阵间走一番,将来出将拜相,成为我大乾顶梁也未可知不是?“龙岚又劝到。
太后眉头皱了皱,再看看沈乐跃跃欲试的样子,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事也算是定下了。
夜深了,沈乐及冠后也要避嫌,便带着沈玥准备回府了,龙岚虽然口头上说了,估摸着也基本定调了,但是很明显,太后这边不知道,那应该是还没有朝议,战事的消息也还没传开。所以估计还有些时日,救兵如救火,大概三四日应该就得营中报道,不过就是能否在年关前结束战事,那就难说了。
好在南方入冬了也不会到处冰封,特别西南,据说到了冬天依旧温暖。只是可能会赶不上博望侯的婚事,不过军令如山,到时候托人带贺礼去吧!沈乐如是想着,南城这路远,又是夜里,车马行的也慢,沈玥困了,靠着沈乐的大腿睡着了。
“站住!“突然前面有人将马车喝止住,沈乐疑惑地望去,是几个蒙面劫匪。
“给我下来!打劫!“匪徒明显很有经验,马车停顿地这一下,刀便驾到了车夫的脖子上了。
沈乐眉头一皱:“你们可知我是谁?“
“管你是谁!就是皇帝来了,今天也得把钱交出来,不然……嘿嘿嘿嘿!“那为首的劫匪看着沈乐怀里的沈玥,双眼放光。
沈乐脸色一怒,黄龙盘旋在身后,一声龙吟响彻,龙威浩荡,劫匪们吓得伏跪在地上。“不好!是皇族!饶命!大人饶命!“沈乐拔出黄龙爵剑,下了马车,剑架在为首劫匪的脖子上。
“说!你们受了谁的指使,来截我的车架!“沈乐的剑锋几乎是将劫匪的脖子花开一个口子,劫匪疼地大叫。
“大人!大人!我们只是平日打家劫舍的劫匪,没人指使啊!“那劫匪叫了一声疼。
“没人指使?打家劫舍需要这个?“沈乐剑尖将他衣带一挑,瓶瓶罐罐的掉了出来,砸在地上,里面的液体竟然将地给腐蚀出一个坑。
“还说不知吗?“沈乐一剑结果了旁边一位蒙面人的性命,再将剑架了回来。
“大人!我说!我说!我是梁王花钱雇来的刺客,梁王与魏家有生意往来,大人阻了魏家的生意,梁王便花钱请了我们将大人做掉。“
沈乐眉头一横:“说谎!”一剑又结果了他的性命。
“你说!”又将剑指向另一个人。
那人吓得直哆嗦:“大人!我们真是梁王请的刺客。”
“嗯?”沈乐眼睛一瞪,手中剑一挥就要砍下,那人吓得大叫:“我们不是梁王请的,我们是左家的刺客!左家让我们无论生死都要栽赃给梁王!”
“左家?他们与我有何仇怨?”
那人眼睛中闪过意思狡黠:“左家大公子死于长公主殿下逼宫,他们憎恨大人,又与梁王交恶,所以便想着一石二鸟。
这回沈乐倒是没有动手,先不说是不是左家派他们来的,左家大公子确实那时候被龙岚给砍了,而且梁王与左家五亭侯左涉有杀妻之仇,这点腌臜事还是华晨说与沈乐的。
所以这么说,到也错不了。
沈乐想了想,收回了黄龙图腾:“你们走吧!把这两具尸体也处理了!”
“谢大人饶命!谢大人饶命!”别看这几人武力平平,毁尸灭迹还是挺麻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