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突然想到什么似地,对刚才被张小花打下擂台的两人说道:“这两位英雄,他们两人跟你们一起上台,而且看你们似乎很是熟悉,还练得有一套合击之技,难道你们也不认得?”
刚才被打下擂台的那人,看看旁边的众人,随后越众而出,拱手道:“聂谷主,在下是金钱派的金彤,是一个多月之前取得资格的。
心二浩着旁边那人,说道!“汝位是我结义的弟兄,陶关圳咒随我之后取得的资格。我兄弟两人取得资格之后,台上这两位就寻到我等,说最后的比试要跟我们组队,等把其他人等皆赶下擂台,然后在凭我们四人各自的所学,决定最后的魁,我兄弟两人本不欲答应的,可这两人拿出一套四人使用的合击之技,我等一看,深深感觉到其中的厉害,若是我两人不参与,他再寻了其他两人,我们肯定不是其对手的,所以,我们也就只好合作。”
“聂谷主,我兄弟两人也不过就是在一起练习的时候才见到他们的,平日都是不知他们去哪里的,就是我们探问,他们也缄口不语,所以,到得现在我们也只知道他们一个叫张三,一个叫李四而已。”
“这样啊。”聂谷主拱手道:“多谢金钱帮的金贤蒋,刚才得误会,还请原谅,不过,既然金贤侄已经知道这两人有些不妥,其实就应该早些跟回春谷知会一声,您说是不是?”
金彤一脸的羞愧,道:“聂谷主说得实在是有道理的小侄只一心的仰慕聂小姐,唯恐失去这珍贵的资格,所以就一时的鬼迷心窍,实在是愧对回春谷呀。”
然后,他又环视一下众人,对着擂台深施一礼,朗声道:“聂谷主小侄一时愚昧,这才造成如今的形势,实在是深感不安,好在有这位任少侠力挽狂澜,阻止了宵小的计谋,否则在下这后半辈子都是要愧疚的,在下本想留下来跟谷主同乐的,可是”可是真的心中有愧,小侄这就先行一步,回去禀告家父,将此间的错误一一说明,等有了时机,请家父带着在下,亲自来向聂谷主赔罪!”
“嘿嘿,心中有愧,不会是心中有鬼吧。”张小花只心中冷笑。
聂谷主笑道:“金贤侄不必愧疚,年轻人谁不会犯错误呢?还是留下来喝杯喜酒吧。
一切都是好说的。”
金彤死活不依,聂谷主只好冲旁边包围的兵丁点点头,包围的兵丁让出一条小缝隙,依旧的戒备异常。
金彤等人冲聂谷主拱拱手,带着十数人,打马扬长的走了。
聂倩蓉有些不解小声问聂倩虞道:“小妹,这就让他们走了?他们可能就是劫杀你的坏人呀!”
聂倩虞伸手握握大姐的手,微微一笑。并不多说。
而聂谷主则悄悄看看擂台的一侧,若无旁人的一个眼神,立方,就有个人,悄悄的施展轻功,回到山庄。
然后,聂谷主又看看擂台下,正是刚才有些骚乱的那个地方已经空了出来,聂谷主说道:“众位江湖上的弟兄们,回春谷比武招亲比试,已经在此摆了两个多月,承蒙诸个捧场,虽然刚才有些砒漏,可是,在最后的比试之前,岳老爷子已经将擂台的规矩说明,而且众位想必也是早知的,招亲比试是喜事,坚决不许用毒,而刚才两人,居然置我回春谷的规矩于不顾,竟然要犯众怒,诸位想想,若是你们在这擂台上中了这剧毒之物,我回春谷如何向你们的父母和帮派交待?幸好,这任少侠武功告绝,让这二人自食其果,所以,我宣布,这最后的比试结果有效,最后胜出的就是这位任逍遥,任少侠!”
聂谷主最后的一句话说的很得人心,“是啊,这擂台上,我要是中了剧毒,这条命可就送到这里了,美娇娘的手都没摸着,还白白送命,这两人真是可恨,死的好,死的妙!”
于是场内众人的情绪都被调动起来,大声鼓噪:“好,说的好,任少侠武功高强,正是应该他胜的。”
聂谷主听了心里欢喜,就是后面的聂倩虞也是羞得脸面通红。虽然知道这不过是假的,也有些脸上挂不住,轻轻拉着大姐,从擂台后面悄悄溜走。聂倩秀看了一眼自己的夫君,两人眼中皆是阴郁,叹口气,聂倩秀也尾随两人回了山庄。
聂谷妾等众人说了介。够,这才虚按双手道:“众位,且听我一言,回春谷本已备好酒席,只等这魁一经决出就要跟小女拜堂成亲的,可是,因为两个鼠辈居然用毒,迫得任少侠不得不自保,伤了两人的性命。今日已经见血,甚是不吉,这婚事只好押后了。不过,这酒席可是现成的,来吧,诸位,回春谷备好了美酒佳肴,咱们今日一醉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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