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
前面?
不可能啊!这两边又没有二层小楼。
现在这个时候又不是雪后初晴,阳光照耀下雪化了从屋檐滴滴答答落下。
咯咯咯
笑屁啊!
胡道耳畔传来银铃般的笑声,真特么欠揍的亚子。
他握着手电筒晃了晃,将光线洒向了前面,一个小男孩急匆匆的跑了过来,说是急匆匆,毕竟小短腿,移动的很慢。
“哥哥!”手电光洒在脸上,小男孩闭上了眼睛。
胡道也不是什么带恶人,灯光很快降到了男孩脚面上:嗯,有脚。同样身为小朋友我就不用虚他了。
胡道得出了结论。
“哎”想胡道这么大的一个帅比却经常被人喊做叔叔,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这一次碰到一个这么懂事的小盆友自然要好好和他交流了,胡道缓缓扭动脖子,四十五度角看向他道:“你特么有话快说,而且给劳资好好讲,不然我特么把你脑袋拧下来。”
“我……”小孩子低下了头,然后跑了……跑了。。。
胡道看的目瞪狗呆:“自己是把给线索的npc吓跑了?”
干的漂亮啊。
如果对方头上顶着一个金色的感叹号的话胡道不保证自己会不会把那个感叹号抢过来戴在自己头上。
胡道循着滴答声继续往前走。
一个水泥砌成的小屋兀地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之所以说是兀地,因为现在这个时间段经济基础还不达标,村里的房子大多数红砖黑瓦。
少有几栋外面砌上了水泥,那些分别是村长家、副村长家……
像这样的四周都是老房子,兀地一间小屋用水泥砌上四周、房顶。养猪呢?
养猪也没有全密封的啊,这有一个小孔,说是窗户都勉强,因为他用一块蓝色的铁皮封死了。
有、诡异。
而水滴声,是从左前方发出的。
和这个诡异的小建筑相连的是一栋普普通通的老房子,手电照过去:阴沟上面长了些杂草,一条烂泥路延申过去。
秉着作死的原则,胡道孤零零的走了进去。
生命不重要么?总是喜欢挑战极限(作死)干什么呢?
大部分是无惧无畏,总以为自己是天命之子,各种做都不会死。
但胡道是看到了,看到了那个画面,那些游荡的……
一颗老树坡上垂下来,树荫遮蔽入口处。
走进去,暗澹幽深,一个人影就站在不远处。
从身形上和胡道一般:又是一个小皮娃。
“你在这里做莫事?”胡道灯光照过去,小男孩脸色惨白,鼻子冻的红彤彤的。嘴里咬着手指,身上的棉袄有些破旧。
跨步开着,棕色的棉裤套在腿上,脚上一双棉鞋。
可以确定的是:这个小男孩应该不是刚刚那个。
“妈妈!”小男孩开口了。
???
胡道有点郁闷,于是快步走上前。
老式的木门,既可以从外面用锁锁上,也可以从里面插上门闩。
虚掩着,胡道推开了门。
滴答滴答,声音从屋子里传了出来。
灯光打在了上面,一个身穿素衣的女人吊在了房梁上。
“妈妈”门外传来了小男孩的呼唤声。
一张凳子离着女子有点,可以看出是被脚蹬出去的,不远处的桌子上点着一盏油灯,古老货啊。
胡道伸手踮脚差不多能够够到女人膝盖,取下女子是绝不可能的。
“妈妈”男孩孩子呼唤。
房梁上的女人应该就是他的母亲了吧,他大概不知道无论他怎么呼唤,他的母亲都不能再应他一声了。
胡道拜了拜,死者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