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安啊,你觉得怎么样啊。”
这烧鸡很香吧,不知道吃到嘴里是个什么味,李心安心中想着烧鸡,浑然没有听见舅舅在叫自己。
“这孩子,怎么今天魂不守舍的。”母亲赶紧打了李心安一巴掌,对着心安使了使眼色。
“哦哦,好的舅舅我觉得很好。”你带的烧鸡你有理,管你什么事,先把烧鸡吃到嘴里是关键。
“好,等明天我办完事回来找你,你直接跟着我回门派就行,也不用待很长时间,忙完这一段时间就好。”舅舅似乎很满意李心安的回答,边笑变说着。
李心安愣了一下,要去帮忙了吗,心中明白估计是舅舅所在门派又缺人手了,临时拉自己过去帮衬一下,之前自己父亲未过世的时候是父亲去帮衬一下,后来父亲走后就变成母亲去,但是近几年母亲的身体不知为何越来越差。
舅舅就找些村里的人去帮忙,平时还好,虽然没有报酬但是起码凭着对外界的好奇,促使着村民跟着出去一段时间也不是问题,但是时逢当下正值农忙时节,再是好奇也不能误了农务,所以大都拒绝了舅舅。
看着这一桌子菜肴,李心安清楚,拒绝是不行的,自己母亲就剩舅舅这一个娘家的亲人了,为了亲情母亲也不愿意驳了舅舅的请求,问问自己只是打个过场,回答什么都一样。
既然无法拒绝就享受吧,起码现在还有烧鸡可以吃不是吗,知足常乐是这个村子每个人的看法包括李心安,就是对母亲有些担心,本来身子一直都很亏虚,这自己不在,再干些农活怕是又要卧床不起了,但是也是不听劝的性格固执的很,也只能自己多出点力争取尽快回来,不让母亲劳累太久。
“对了,心安去给咱家后面茅屋里的药酒拿过来一壶。”母亲一拍大腿,对着李心安说到。
这句话硬生生阻止了正准备把魔抓伸向烧鸡的李心安,心里再不情愿也是起身向后院走去。
家中地方不大,除了中间的屋子和前面的小院,就只剩后面的茅草屋了,这草屋盖来本是准备养个牛来耕地的,但是之前父亲去世,牛也卖去办白事了。
后来这草屋就一直空着,近些年母亲身体有恙,去村中老郎中那里求了个药酒方子,药材山上都有,缺的也在老郎中的指点下找到了顶替的,酒都是自家粮食发酵,要不了几个钱,泡了三四坛就放在草屋里面。
说来着药酒也是奇怪,母亲喝来要说多好转也没有,只是不再加重了,而自己有时候嘴馋喝点,则越喝越有力气,想来自己年龄不大,但是已经能干来这么重的农活也是托这药酒的福了。
从草屋取了药酒回到正屋,一看舅舅已经不见,只留母亲在屋内,最关键的是烧鸡没了!
欲哭无泪的李心安,只能把疑惑的目光投向母亲。
“你舅舅被同来的朋友叫走了,似乎要办的事情比较急,听说好像要抓什么东西,顺便把烧鸡也带走当诱饵了吧。”母亲没有注意到李心安快憋成猪肝的脸色,自顾自的说着。
……
李家不远的路上,两道身影不紧不慢的走在土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