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身术没指望了，许文浩回复：“今晚不行，公司安排了宣传活动。”

杜芝妮发了一个“笑脸”过来：“要我装成偶遇，过来帮忙吗？”

她毕竟是当红女团出身，现在刚签到三大巨头之一的天享，正是炙手可热的时候，真来帮许文浩宣传，效果增强十倍不止。

但许文浩是撒谎，哪敢答应呀，不过也察觉到了杜芝妮放下身段的意思，回道：“好意心领了，等我把你的歌写好，我们再一起吃个饭。”

杜芝妮：“可是参加完录制，我就要回京都了，你知道我签到新公司，事情还很多。”

许文浩：“放心吧，我写歌很快的，一定在录制前。”

杜芝妮：“嗯，那我等你消息哟！”

许文浩发了一个“欧克”的表情过去。

手机终于安静了，许文浩看着窗外，觉得杨梅说得很对，男人呀，才华才是杀死女人的那把刀。如果这个男人再长得帅，那就是机关枪！

感谢父母给我脸，感谢系统给才华！

许文浩刚下车，电话响了，这次是王万安，开口就问：“在哪？”

许文浩反问：“干嘛？”

“你知道《告白气球》现在的收听量？”

“不知道呀。”

王万安用无奈地语气说道：“拜托，你就关心一下自己的成绩吧，刚刚破五百万了，公司准备给你弄一个庆功宴，今天晚上怎么样？”

许文浩急忙拒绝：“别，改天，我晚上还有事呢。”

王万安疑惑：“你能有什么事？”

许文浩知道王万安不好骗，所以半真半假地说道：“曾燕来堵城了，约我晚上吃个饭。”

王万安“哦”了一声，出奇没有胡说：“行吧，她现在在娱乐圈也算有份量，对你以后会有帮助。”

这下换许文浩无语：“要不要这么功利呀？还有，你就不怕我和曾燕旧情复燃？”

王万安“切”了一声，说道：“娱乐圈就是名利场，不讲功利讲什么？还有旧情复燃什么的轮不到我操心，哈哈哈，人家现在是小天后，前途一片光明，不放心的应该是她的公司和经纪人。”

唉，娱乐圈果然等级歧视，这就是老女人和曾燕的区别对待呀。

许文浩问：“狗贼，你知道两天破五百万在歌坛是什么水平？”

王万安回答：“听音乐部的人说，是二流歌手的水平，最主要，你是近几年，唯一一个一出道24小时就破400万收听量的歌手。公司都准备加大投入，在狗窝给你买一天的主页横幅推荐。”

许文浩：“唉，还差得远，就这样吧，挂了。”

王万安却叫住他：“别忙，明天记得来公司，重签合同。你以前是主播约，现在要签歌手约了。”

许文浩：“对哦，我都忘了！可是，为什么现在才签，不是应该决定转型的时候就要签吗？这次《告白气球》的分成怎么提？”

王万安：“这个你不用操心，这首单曲的分成是按照一流歌手的二八分，公司会亏着拿。至于为什么现在签，是因为公司看好你，想看这首单曲的成绩给你定合同等级。”

许文浩：“那现在是什么等级？”

王万安：“二流歌手的b级合同！你算是捡到大便宜了，一般刚出道的新手都是签d级合同的。”

许文浩：“这说明高层有眼光。”

王万安：“是是是，他们确实有眼光，你也很争气。”

许文浩：“那我先挂电话了。”

挂了电话，看看时间，已经三点，许文浩便走进了候机大厅，看了看时间表，从明珠飞来的航班在7号出机口，没有晚点，还是预计三点半就能到。

等许文浩来到7号出机口，才发现这里已经有不少粉丝在候机了，而且就是“燕窝”，因为头巾、衣服，还有举的牌子、海报上，都是曾燕。

最显眼的还是一条大大的横幅，有七八个女生牵着，上面写着“欢迎燕子回家！”，下面有几个小字署名“燕窝堵城分窝”。

曾燕本身是蜀都人，刚出道也是签的堵城的一家小娱乐公司，因为拒绝潜规则，被冷藏。也是在那最黑暗、最困难的时候，遇到了许文浩。

许文浩找了一个地方坐下，想起见曾燕的自由，就顺带想起被强行隔离，送到京城活动的老女人，忍不住给老女人打了一个电话，可惜没人接听。

于是他只好发微信，让老女人注意身体。

尽管二人每天都要微信聊天，但许文浩这么主动，还是第一次。

刚刷了十多分钟颤音，老女人就回电话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