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负双手看着天空,他似是仔细考虑这事情。
“那丫头从西边回来,居然什么事都没有,就被圈禁在京城不准外出,皇上这心思还真是让人捉摸不透!莫不是,借着她,要对陆泽元动手?”
转念一想,又摇摇头:“不可能啊,凭她?”
“咳咳”管家顺了口气,继续说道:“大少爷,还有件事,今天,那个苏仁的干儿子,赵小年来了!”
“嗯……?”小国栋凝眉还在思考,忽然听到此话又转过头来看着管家。
似是没听清楚,让他重复。
管家抱拳继续说道:“今天,那个赵小年来了,相爷不在,大少爷也不在,老奴刚好在后堂,等出来的时候……哎!”说着,他便拉开裤摆,准备要跪下。
“福伯!你这是做什么?起来!”不等老人家跪下,小国栋一手将其拉住,看他面色便隐隐感觉不是好事,“直说。”
管家叹了口气,抱拳说道:“老奴该死,事情是这样的!”
“那个赵小年今天来到门口,与李宝他们起了冲突,为了10两的进门费打来起来!把李宝他们都打伤了!”
“什么?”心头顿时有了一股莫名的怒火,本就因为扶香的事情恼火,小国栋裤裆里的火气陡然上升,听到管家这么说,更是心头有了一把火!
管家叹气继续说道:“老奴在后堂,等知道赶过去的时候,咱们府里看门的奴仆都被他打伤了,严重的,到现在都没有醒来!这个赵小年还留下话来,说相爷管教不严,他就动动手,给相爷教教怎么管下人!哎!此事都是老奴管教无方,李宝他们堵在门口收门钱才惹出此事来,相府的脸都让老奴丢尽了!大少爷,老奴有罪,请责罚老奴吧!”
听到此话,小国栋恼火,一掌拍在旁边的木柱上,顿时一个掌印隐约可见,怒骂一声:“这个赵小年,真是找死!”
看看福伯,脸色不佳的他带着一股怒气说道:“福伯,此事不怨你!如果不收门费,那岂不是什么人都求到我相府门上来了吗?10两银子也不多,他一个知府的儿子,还掏不起这个钱吗?今天来的时候还听人说,赵小年的武功已入一流高手行列!想不到他居然就来我相府撒野!哼!我看,他就是对我们不满意,河西堡的事情,我们出面参了他一本,撤了他的官位,他这是挟私报复?”
“哼!没有眼界的家伙!那区区一个河西堡算个什么?不是还有过两天科榜吗?只要动作一下,进了殿试,有了功名,还不是一样?到时候的品级不比那河西堡强吗?真是混账蛮子!疯狗一条!”
“大少爷!岂止啊,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把咱们相府的家奴全给打伤了,这不是出气,这就是打咱们相爷的脸啊!不能轻饶他!”
听到此话,顿时一股火气从裤裆直冲头顶,连发丝都有一股逼人的火气。
小国栋脸色瞬间变的狠辣,冷道:“打狗还要看主人,这个赵小年,真是不识好歹!”
“来人,备马,今晚,我就去把他办了!”
“大少爷,等明天吧?天都黑了,再说,他也离的不远,就在才子巷第三间!”
“哼,福伯,爹爹不在,否则定不会让我去的,今晚此事就得办了,不然爹爹来又说什么顾念那苏仁的交情!我呸!这等疯狗,留他不得,否则,又要让徐家人看咱们笑话!”
说罢,一甩马鞭,小国栋带着手下高手直奔才子巷!
管家抱拳看着他的背影消失,不由摸摸胡须,露出阴险的笑容来。
后面,缠着绷带的李宝走了出来,看着管家说道:“爹,这次,那王八蛋肯定得死!”
“嗯!吾儿,你这口气,爹给你出了!”